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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他幾步遠。若不是礙著兩個小的在場,她定要罵的他狗血淋頭。
見此,他面色未有變化,仍是一副語笑晏晏,“如此,弟弟便先告退了。”
總算是送走了瘟神,嬌杏坐回位上,拿著繡花針,卻是半點心情也沒了。她嘆了口氣,昨夜的愁緒又湧上心頭。
……
是夜,天空懸著半彎月牙,在寂靜的夜裡,散出朦朧的清輝。
她今夜沒去那屋子沐浴了,只用木盆打了點水回屋,將就著擦洗了一番,便早早歇下來,只這顆心,仍是不得安寧。
“咚咚咚——”
她心中一駭,不想這渾人竟這般膽大,竟敢尋到房裡來了。
扯過角落的被褥,將自己嚴嚴實實包了起來,試圖隔絕那令人心驚的敲門聲。
敲了幾下,見沒反應,屋外之人便停了下來。
她微鬆了口氣,以為走了。
良久,待她快徹底鬆口氣的時候。突然,“是我,你睡了沒?”
嬌杏起身,披了衣衫走到門邊,開了門,心中仍是有些疑惑。她望著屋外站著的江氏,疑惑道:“這般暗了,姐姐是有何事?”
江氏看了她一眼,仍舊是那種淡淡的神情,“我今夜心裡慌得很,左右你也是一個人,便陪我去我屋裡歇吧。”
嬌杏一愣,想要問她為何事心慌?她卻示意她不要問了,便只得擱下疑問,隨她去了。
說來,要是平日她怕是還要猶豫上半會兒,可今日她卻巴不得不歇在屋裡,那人再是膽大,總不會跑到親大嫂屋裡去吧。
這是她第二次來江氏的屋子,整個屋裡的擺設都跟她給人的感覺一樣。雖說都是些半新不舊的傢俱了,但妙在撿拾的乾淨清爽,便也有些樸素簡略的格調。
兩人並排躺在榻上,嬌杏開了口,“你都知道了?”她不傻,不消一會兒,便想通了。
“嗯。”
“你怎麼知道的?”
江氏偏過頭來看她,儘管屋裡沒點燈,但她還是能感覺到江氏眼神裡的冷意,“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嬌杏心裡沒來由就是一寒,嘴上卻說:“不想你還是深藏不露,往日見你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原來全是騙人的。”
江氏睡正了身子,語氣淡漠,“我怎樣你還管不著。今日叫你過來,不是幫你,亦不是同情你。只是擔憂大郎回來後,發現自己的小妾跟弟弟給他帶了頂綠帽子,那該多令人難以接受。且,我還得保證大郎的子嗣血統純正。”
嬌杏有些惱怒,語調雖是壓得極低,但不難聽出裡面夾雜的憤怒與屈辱,“你怎知我願或不願,全是那瞿元俊主動招惹的我。”
良久,江氏才回:“就是知曉不是你主動招惹,我才決定要幫你。”
夜還很長,她慢慢瞌上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千里送喜
一連下了半月的雪,屋簷走道俱都墊了厚厚一層。光禿禿的枝椏上,亦是裹上了銀裝,天際紛紛揚揚還在飄著白雪,抬眼望去,竟是滿目的蒼茫。
嬌杏鈍著手推開了木門,迎面撲來的冷風令她打了個寒顫,緊了緊領口,便朝著早起才掃乾淨的一條小道走去。
來到廚房,擱下了手中的髒碗,轉身蹲在爐子旁燒起了火。
這王氏病了,連日來吃了幾罐子藥,都不見好轉。家裡人也都知她這是心病,大郎已經失去了訊息,如今是生是死都還未知。
想到這裡,不免又嘆了口氣。打心眼裡,她自是希望他能早日平安歸來,自己這後半輩子才有個依靠。
可若是事與願違,她如今才十八,正是女子大好的青春年華,難道她年紀輕輕就要開始守寡?
那種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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