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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可他不明白,沈殊究竟是何時,對他生出了這樣大逆不道的心?思。
而對於這樣的冒犯,他?本該感到抗拒和噁心。
可是沈殊親吻他的時候,那一瞬間,他?最開始的感覺,竟不是噁心。
而是……溫暖。
毛球撲騰著翅膀跳到了他?的膝蓋上?,打斷了他?思緒。
一團溫暖的金光融入他身體中,讓他鬱結悶痛的胸口好過不少。
葉雲瀾抬手輕輕揉了揉毛球的腦袋,而後,看向遠處飄渺浮雲。
他?想起這些年在書上?看過的內容。
師者如父,對弟子行管教之責。而弟子犯錯,不該對其置之不理,需以行引之,以心導之。
他?在此世的時間已經不多。
沈殊與他,都不能再犯錯了。
……
沈殊的心?情陰雲密佈。
這種心?情,體現在他對待浮雲巔比武的對手時。出手愈發凌厲和瘋狂。
直到他以狂風掃落葉之勢擊敗第七個對手?時,周圍人看他?的眼神,已經帶上了畏懼。
而在擊敗對手之後,他?沒有再回去仙宮,而是整日遊蕩在天池山中,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這一日,天池山的鐘聲再響,沈殊縱身一躍,落到浮雲巔比武臺上。
他?的對手乃是熟人,亦是天宗同門。
天宗大師兄賀蘭澤已經在上一次天池山論道會中奪魁,此次參加論道會並且有?資格進行浮雲巔比武的,便只有他?和另一人——容染。
容染是此次論道會中僅有?的幾個元嬰期修士之一,亦是美人榜上?出名的美人,更是許多人十分看好的奪魁物件。
因此今日不但仙宮觀戰席上坐滿了人,就連浮雲巔比武臺外也圍聚了許多修士。
容染靜靜站在沈殊對面。
一襲青衣,眉目如畫。
只是,比之三年前外在溫雅持禮的他?,被棲雲君罰面壁三年之後,他?膚色蒼白了幾分,神色之中有化不開的陰鬱。
容染手?中持著一把青色靈劍,微笑道:「許久不見,沈師侄。」
「三年前,你出言不遜,我說過要替阿瀾管教一番,今日總算是有機會了。」
縱然沈殊登上登天階的時間比他?要早,但容染並不覺得自己比沈殊弱。
元嬰和金丹之間有著極大的修為差距,除非沈殊劍道境界極高,否則絕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過只是個外門弟子。
想到這外門弟子這三年都和葉雲瀾生活在一處,容染眼中陰鬱之色更重。
沈殊眼眸中掠過猩紅顏色,手?中凡鐵出鞘,勾唇冷笑,「憑你,也配當我師伯?」
鐘聲又響。
交戰開始了。
劍光肆虐在場地之中,容染憑著深厚的修為抵抗,步伐卻在無意識地後退。
他?意識到這一點後,驚駭發覺,沈殊修為雖只是金丹後期,但劍道境界,已經能夠與賀蘭澤相較,甚至更強!
隨時間流逝,容染心?中愈發震驚不解。
三年之前,沈殊明明還是他不屑一顧的外門弟子,如今,竟已經有?了足以壓制他的實力——!
憑什麼!
心?底有?嫉妒瘋狂滋長。
他?眼中有?陰暗之色一閃而過,長劍不再是防守的態勢,而是氤氳起磅礴靈光,向沈殊攻去。
但這並不是他真正的殺招。
磅礴靈光化為水霧,遮擋了大多數人的視線,而容染衣袖之中,數個微不可查的黑點向沈殊射去!
這些年,在研究合歡情蠱的練成?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