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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念為了救人, 身上的衣服都濕了, 方才是去換了一身衣裳過來。
「陸小姐,曼依她看過醫生了, 沒什麼大礙。」鞏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淡聲開口,賴秋聽聞聲音連忙正身作揖。
陸念抿唇, 「這樣啊,那我待會再過來。」
將人打發後,鞏煙轉身進房,再坐回到床邊時,手上赫然多了一件金絲手帕,紅唇抿著一絲冷意,將手帕抵到花曼依唇上,一點一點擦拭一遍。
「唔……」
嘴上感覺到摩擦,疼意和難受讓花曼依下意識用力拂開那隻手,雙唇咬緊,突然迸出一句沙啞的「走開!我沒有嫁人,我不是你兒媳婦!」。
手帕沒抓住,掉落在腳邊,鞏煙手停在半空中,看著床上的女人眼眶泛紅,做著噩夢,偏偏沒有醒過來。
原本發白的雙唇因為擦拭而變得稍微紅潤,誘人無比,鞏煙手上的香菸久久未動,好半晌像是受了蠱惑似的,鬼使神差俯下身湊上去,紅唇慢慢靠近,就在快要相觸那一剎身後傳來鞏書蘭輪椅滾過地板的聲音。
「姐,父親打電話過來問你還要不要去祭拜?」鞏書蘭掀開珠簾進來,看到坐在桌邊優哉遊哉給自己倒茶喝的鞏煙。
「去,現在就去。」鞏煙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花曼依,臨走前叫來賴秋吩咐把人照顧好。
賴秋應諾。
在車上,鞏煙看到鞏書蘭手上拿著一束月季花,而且比她買的那束還要大。鞏煙沒什麼表情坐上駕駛座,今天下午福伯臨時請了假有事,她乾脆自己開車過去。
「姐,家裡客房那麼多,用不著讓她睡在你床上。」鞏書蘭看著車窗外倒流的風景,忽然開口,「還是說……這個花曼依對你來說有什麼特別之處?」
「隨手撿回來的一個女子而已,能有什麼特別?」鞏煙紅唇扯了扯,對她的話不以為然。
「可我們這種人,能讓一個外姓的人進入隱私的範圍,本就足以耐人尋味。」何況鞏煙還單獨留花曼依一個人在房裡,若是別人的間諜或是特務,這個行為無異於將弱點暴露在敵人眼皮子底下。
嗤——
「之前我還讓江吟在我房間過夜,你怎麼說?」
鞏書蘭嘴角的弧度蕩然無存,臉色難看,最後懟不過不吭聲了。
……
到了下午,花曼依被噩夢驚醒過來,額頭上出了汗,黏膩得有些難受,可睜眼一看,陌生的環境讓她渾身一震,連忙掀開被子,發現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褻褲,其餘的衣服都不見了。
她該不會被那個奶媽帶回來了吧?
花曼依嚇得精神恍惚,急忙從床上下來,誰知道這床和舊朝那種大戶人家的廂房一樣,床榻旁還有新級階梯,她險些踉蹌摔倒。
餘光瞥到階梯上有一件金絲手帕,她愣了一下,撿起來,熟悉的氣息讓她頓時想起某個身影。
頭腦冷靜了下來,那個奶媽不可能有這麼好的條件讓她住這樣的廂房,房間的格調高雅貴氣,桌上點著安神香,這更像是鞏媽的房。
「曼依小姐,你醒了?」賴秋小步從門外進來,手裡端著食盒,碎步走進來在桌上布餐。
花曼依光著腳有些警惕看著她,「你是?」
賴秋停下手中的活,看到花曼依窈窕姣好身段在一件肚兜下盡顯,柳腰□□,玉足細腿,笑道,「我是賴秋,是夫人身邊的丫鬟。」
「你說的夫人是……鞏媽嗎?」花曼依追問。
「鞏媽?」賴秋抿嘴思索,打量著花曼依面容,確實是一個十七八歲年紀的小姑娘,可是叫夫人叫做「媽」未免有些老了,賴秋不知道新人的關係,只好把夫人名諱說出來,「夫人是我們大小姐,叫鞏煙。」
根據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