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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聽聽她對自己是什麼感覺,可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肯承認她是她「小孩」,是她獨一無二的「小孩」?
「為什麼你就不肯承認?」花曼依頭疼欲裂,卻又執著想要一個答案,絲毫沒有察覺兩句問話已經變了初衷,隨著時間的沉默,心口開始隱隱揪痛,把鞏媽的手拿出來,空虛瞬間襲來,她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上默默流淚。
「你想讓我承認什麼?」鞏煙擰眉,「我鞏煙沒做過的事不會承認。」
鞏煙彎下腰,想要把人抱進懷裡,可下一刻「伊恩」的名字從花曼依哽咽的喉嚨裡細微發出,手停在了半空,指尖泛冷,冷冷發笑。
「花曼依,你既然喜歡伊恩,又何必招惹我鞏煙!」
聽到那身嘲諷薄怒的嗓音,花曼依抬起頭,看著那抹人影頭也不回離開。
「鞏媽……」她訥訥開口,有不知所措,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姑娘,「你是不要我了嗎?」
然而那道身影還是毫不留情離去。
夜裡寒涼,花曼依把自己抱緊,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資格恃寵而驕。
翌日晌午,曉曉端著碗醒酒湯上樓,敲響了花曼依的房門,「曼依姐,你醒了嗎?」
「醒了,你進來吧,曉曉。」
「好。」曉曉推門而進,瞥到人影正坐在梳妝檯上,她把碗擱到桌上,湊過去瞧,「曼依姐,你眼睛怎麼了?好像哭過一樣。」
花曼依看著鏡子裡憔悴的自己,她也覺得自己好像哭過一樣,一個時辰前睜眼醒來那一刻一股強烈的難過情緒掠過心口。
「大概是昨晚做了不好的夢吧。」花曼依扯出難看的嘴角解釋。
「原來是這樣。」曉曉點頭,看著她打扮了一會,忽然又問起,「曼依姐是要外出嗎?」
花曼依嗯了一聲,「打算出去散散心,不想呆在這屋子裡了。」
從早上起來到現在,一直胸悶難受,她打算出去散散心看看會不會緩和一點,實在不行她再去看大夫,希望不是什麼隱疾。
花曼依坐在咖啡館一個角落已經有一個鐘頭了,桌上的咖啡自從侍者端來後就一直沒動過,她就這麼安靜地坐著,看著桌面發呆,腦海里什麼也沒有,但偏偏那股悲慟的情緒一直圍繞著她,就好像她聽聞了一個結局很淒涼的故事,或者看了一場以悲劇收場的黑白電影。
平時那旖旎的夢此刻都褪去,褪得乾乾淨淨。
她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又沒有證據。
陸念和一個友人談完一項官司具體事項把人送走之後,返身回來看到角落裡發呆的花曼依。
「依依?」她詫異。
花曼依驚聞有人喊她,從意識裡驚醒,才察覺臉上有許溫熱,用手一摸,原來剛剛視線模糊是因為哭了。
隨著步伐聲越走越近,花曼依想趕緊抹掉眼淚不想丟人,可誰知有人先一步拿出手帕遞過來。
她愣了愣,接過,「謝謝。」
陸念坐到她身邊,「是因為遇到不傷心的事?」
花曼依剛想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又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意思?」陸念好奇。
花曼依看著一個東西出神,「我不知道為什麼哭,就覺得很難受,明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那有沒有去看過醫生?」
「看過了,醫生也說不出是什麼毛病。」
陸念沉思,「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出去散散心?」
花曼依嘆氣,「沒有用。」
「那要不要找事情做?心理學上講當一個人情緒不佳可以透過工作或別的事情來進行情緒管理。」
花曼依聽著這專業的名兒,好像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