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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志敬受傷之後,那些弟子把他抬回去,教內一片混亂,最終還是有人把全真七子給放出來主持大局。全真七子雖然對趙志敬的行為感到憤怒,但看到他的慘狀,還是對下手之人有些痛恨,也有些奇怪江湖中人哪個門派敢對全真教弟子如此對待。
在眾弟子交代這些都是楊過打傷的之後,丘處機首先就怒氣沖天,不理會馬鈺的呼喚,帶著幾個弟子就向古墓這邊來,準備興師問罪。走到一半,有弟子來報說楊過一行人已經向山下走去了。丘處機冷哼一聲,以為楊過幾人是怕了,一揮手就向著山下走去,然後就守在小路上,直到楊過等人出現才有了先前那一幕。
在丘處機吼出那一句之後,武修文和楊過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武修文一向淺笑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笑容,眼裡閃過道寒意,看著對面的丘處機。
“你再說一次!”楊過冷冷的看著丘處機,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丘處機話一出口,已經有些後悔,但聽到楊過的話,感覺到對方冷冽的殺意,心裡的怒意又升了上來,把那絲後悔衝的沒影了。下巴微抬,道:“我說,你和你父親一樣該死。當年你父親認賊作父,還聯合外人想殺我這個師父。如今你也一樣,叛出師門,殺害師父。難道不該死嗎?”
楊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一秒已經出現在丘處機的面前,重劍狠狠的擊下。經過六年的修煉,雖然在內力上比之丘處機有所不及,但相差的也不是很多。而且在武功招數方面楊過比之丘處機掌握的多。
丘處機沒想到楊過會突然攻擊,也沒想到他居然敢攻擊自己,但他臨敵經驗多,馬上就想向後退來避開楊過的攻擊,但馬上反應過來身後都是全真教弟子,若是自己退開,受傷的就是手下的弟子了。匆忙之中只有躍起,一腳踢上楊過的重劍,在空中順勢抽出背上的長劍。
楊過重劍被丘處機一踢,微微一頓,後面那些弟子見狀轟的一下四散開去。楊過反手一劍,向丘處機的雙腳砍去。丘處機身在空中,無處借力,見危險襲來,大吼一聲,竟然硬生生的在空中翻轉過來,劍朝下。雙劍相擊,兩人劍鬥都是寶劍,均沒有什麼損傷。
丘處機借力向一邊落下,對於楊過擁有如此深的內力有些吃驚。但也僅僅是吃驚而已,譏笑道:“就憑你,也想打贏我嗎?”
楊過面無表情,沒有理會丘處機的話,重劍一揮,玉女劍法出動。丘處機接了幾招,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是什麼人,當然看出這是專門剋制全真劍法的,可以說是全真劍法的剋星。怒聲道:“這劍法你是從哪裡學來的?你有什麼居心?”
丘處機想到若是這劍法流傳出去,那全真教弟子在江湖上將寸步難行,頓時又驚又怒。楊過沒有理會他,玉女劍法一招一招的使出來,丘處機漸漸有些手忙腳亂起來,若不是仗著內力高出楊過一籌,哪裡還能堅持到現在。
但即使如此,最後丘處機還是被楊過一劍擊倒在地,狼狽的躺在地上,恨恨的看著楊過,道:“你想怎樣?”那邊全真教弟子見丘處機居然被楊過打敗,均不敢置信,想上前來救,但楊過只是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那些人都僵立在原地,不敢上來。
武修文上前,看著那些站在原地的道士,眼中閃過一抹譏諷,對上丘處機憤恨的眼神,武修文淡淡的道:“丘處機,你以為,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丘處機聽到武修文如此說話,眼裡都快冒出火花了,想要掙扎,奈何楊過的重劍抵在脖子處,只要一動,保準下一秒脖子就劃開。
武修文看著丘處機憤怒的樣子,嗤笑一聲,道:“我和楊過,早就不是你們全真教的弟子,而趙志敬,也不是我們的師父。他做了什麼,你們全真教難道不清楚嗎?先管好你們的人,至於我們,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