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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侮辱,很長一段時間沒給他回信,他著急了,寫了一封又一封的信來道歉,她依然不理他。
他又拍電報,她還是不理他,最後他竟然厚臉皮的打到她爸的單位,讓她爸代傳話,說他錯了,以後絕不會故意控分,故意隱瞞她任何事情。
她沒忘記當初她爸傳話之時,那嚴肅又認真的表情,對她說:“松月啊,天佑那孩子是我跟你媽看著長大的,那孩子小時候是皮了點,不過現在優異的很,學習成績好,脾氣也好,人品也不錯,你要是不喜歡他,可以寫信拒絕他,不要這樣冷落、吊著他,這對我們雙方家庭成員都不友好。”
她臉紅不已,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只是寫信告訴陳天佑,自己原諒了他,說自己學業忙,快高考了,沒時間寫信,就此斷了跟陳天佑寫信。
她單方面的斷聯絡,陳天佑並沒有停止給她寫信,每週雷打不動的給她寄一份信,依舊是寫得他的日常。
後來他詢問她會報考什麼大學,她忍不住回了一封信,說自己要去滬市大學,進修設計專業,會完成媽媽的夢想,留在滬市當一名服裝設計師,在滬市工作。
而陳天佑回信,說自己會考國防大學,將來會留在東風市。
兩人就此意識到,雙方的夢想和理念,在此刻發生巨大的差異。
王松月嚮往滬市繁華的生活,想留在滬市,過電視裡那坐辦公室,喝咖啡,工資待遇豐厚,吃穿不愁的小資日子。
陳天佑受父親的影響,從小就對科研槍械武器感興趣,想留在東風市,為國家科研效力。
兩人一東一西,隔著上千公里的距離,即便兩人對彼此有一定的好感,在如此遙遠的距離之下,兩人誰也不會為誰妥協,放棄彼此的夢想,去到對方的城市。
漸漸地,陳天佑的信越來越少,從以前一週一封,到後來的一月一封,再到半年一封,再到斷了聯絡。
王松月雖然很失落,但她畢竟年輕貌美,無論是讀大學,還是畢業以後出來工作,身邊從來不發追求者。
終於,她對一位長相、身世、學歷、人品各方面,都很有好感的男士心生好感,答應那位男士的邀約,跟他一起去滬市最有名的紅房子西餐廳吃飯。
她聽著餐廳裡的小提琴表演者,拉著優雅的音樂,手裡拿著刀叉,吃著牛排,看著餐桌對面的男人談笑風生,明明是自己以前想要的小資生活,可是她心裡總是空嘮嘮的,渾身都不對勁。
窗外下著雨,她坐的位置在餐廳的二樓,靠近窗戶,一陣閃電閃過,她被嚇得縮了縮脖子,對面的男士,體貼站起身,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她鬼使神差般的把眼睛看向窗外,看見馬路對面的路口路燈下,站著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沒有打傘,淋著雨,正直直地看著她所在的位置。
那人長得及其俊美,即便隔著老遠的距離,也能看到他濃長的劍眉,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以及那緊抿的薄唇。
或許是看見她發現了他,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頭就走。
她一眼認出他是誰,心臟不可抑制地瘋狂跳動,幾乎不受控制地站起身來,在視窗大喊:“陳天佑!是你嗎?”
那人聽見她的身影,腳步一頓,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
身邊的男士問她:“王小姐,怎麼了,下面路上有你認識的人嗎?”
她甩開男士的手,抱歉的看著他說:“對不起,我看到一個熟人,有點事想問問他,今晚不能跟你約會了,實在抱歉。”
說完拎著自己脫掉的外套,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跑下樓。
等她跑下去,對面的馬路,哪還有陳天佑的身影。
她咬著嘴唇,穿過馬路,往之前陳天佑離開的方向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