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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鹽不進。
當下宋晚寧讓路樊飛給他遞了句話,就說因為工作原因,要與沈桐女士共同錄製綜藝,還希望許先生不要介意。
路樊飛有些不明所以,問了句,「你倆吵架了?」
「應該就斷了。」
「那不可能,」路樊飛斬釘截鐵的說道,「你不知道許公子有多喜歡你,我聽說最近許家不太平,老爺被下了病危,他估計著是忙這個事情。」
宋晚寧愣了一下。
許老先生病危這件事情她毫不知情。
許家把訊息壓的好,尚未透漏出半點風聲,若非路樊飛這種八面玲瓏,訊息四通八達的人,只怕當地的娛記也不清楚。
她隱約記得有幾次許兆騫半夜裡給她打電話,叨叨著說,「這一大家子又盼又怕,每個人都揣著自己的心思,生生把血脈相連的關係搞成了階級鬥爭,沒意思啊。」
怕是這種緊要關頭,他更是沒什麼心情去管前妻和緋聞前女友的綜藝節目了。
是以宋晚寧竟然長舒了一口氣。
若是讓許兆騫知道,怕是又要編排她是個沒得良心的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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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青圈導演這場局,是楊舒博攢的,但房間是陳瑾訂的。
榮齋私房,寸土寸金的昂貴地界上的違建二層小樓,從下達拆遷命令至今拖了一年。
老闆隱在後面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只不過因了這隨時要拆除的原因,倒顯得這裡越發的金貴。
菜不見得是最好吃的,但能訂上,足以見得誠意。
陳瑾託了歪七扭八的關係,這才趕在當天把房間徹底敲定。
宋晚寧穿了身休閒的打扮,百慕達短褲配薄荷綠的棉麻小衫,把她映襯的像個水靈靈的大學生。
陳瑾皺著眉頭嫌她穿的不夠正式,結果被宋晚寧一句話堵了回去。
「穿件開叉禮服方便他們把手往裡伸嗎?」
陳瑾閉了嘴,卻不忘拿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
通透又吃不得虧的姑娘。
這電影圈的門也不是非進不可,什麼都沒拿到就把自己搭上去。
不值得。
楊舒博之前來過電話,敲了三四個名字,都是響噹噹的導演和編劇。
「聽說還會有個演員要來,具體是誰我這邊也不清楚,你們位置記得訂的寬裕點。」
陳瑾笑著說放心,最大的包間伺候。
她這邊帶了瀚海傳媒的執行董事。
做影視劇的,總繞不過這家發行公司,因而也算是禮數周全,陪的熨帖。
陳瑾她們到的早了些。
約了六點,礙於北青市這下班點的堵車,四點多便從公司出發,到的時候恰好五點半。
讓人醒了酒,又點了幾道費時費力的招牌菜,餘下的就交由客人來定奪。
楊舒博是跟況爭一起來的。
青圈首屈一指的大導,況女郎至今發展的都如火如荼,幾乎佔據了電影圈的半壁江山。
所以一直就有「牽了況導的手,進了電影的門的說法」。
況爭今年算下來也有七十餘歲,但保養得當,精氣神足,一頭烏髮一看就是後期漂染,沒有一絲白色印記。
穿了一身墨藍色的中山裝,黑色布鞋,甚是樸素。
跟著楊舒博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見到宋晚寧的時候,笑容越發的燦爛。
「不愧是舒博推薦的人啊,宋小姐這麼看,比那個小螢幕裡面可好看得多。」
宋晚寧淺笑著,「況導說笑了,今天能跟您同桌共餐,真是榮幸。」
況爭大笑著落了座。
無需委託,今天這主位必然是他。
而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