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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原主記得自己的答案,對過標準答案之後,估分差值不會超過太多。
所以阮司肯定原主的成績被動了手腳, 而且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只能是姜之梧做的。除了姜之梧, 誰還能這麼煞費心思的要害原主?
但他確實想不出來姜之梧是怎麼辦到的。
那是高考,哪有那麼容易插手。
就算是高三最後的那幾次全市模考, 想要動成績都不容易,何況是歷來嚴格的高考。
說實話,阮司對國家現在的高考流程還算有信心,從押送試捲去考場到押回試捲去閱卷處、閱卷處一堆老師隨機閱卷、一個題至少由兩位老師給出分數以確定最終得分、單題閱卷後系統呈現成績,這個過程很難插手。
與其把歪心思動到閱捲上面,不如四處走動,給自家考生拿點「特殊加分」。
當然,正常人是想要加分。
原主這事,屬於例外之例外。
阮司琢磨著,左右應該不可能是被人為改了考卷。
不是他瞧不起姜之梧,是姜之梧真沒那個能耐。
賣賣慘、用上不得檯面的法子害人,姜之梧還行。但他要是能把歪心思成功打到高考考試和閱卷流程上,那他就不是姜之梧了。
阮司踢了踢病床:「來啊,說說你的豬腦子是怎麼轉動的?」
姜之梧帶著怒氣,剛要開口,突然就把原本要說的話嚥了回去,他有些驚疑:「你這時候突然問這個事……」
阮司翻了個白眼,猛地站起身,抓住了姜之梧的病號服衣領,把人往牆上狠狠一摜,緊接著阮司就抓著姜之梧的手、往姜之梧自己的臉上打了一拳。
說來也奇妙,阮司總覺得揍人這件事,他做起來簡直有點輕車熟路了,跟以前練過似的。
姜之梧哀嚎一聲。
阮司嫌棄得不行,鬆了手。他往病房裡看了看,走向茶几、拿起了他一進門就看到了的花瓶。
重新走回病床跟前,阮司把白瓷花瓶往床頭一放,在姜之梧驚疑未定的神情中,他笑道:「你他媽以為我是真來跟你敘舊的?還是你覺著我的語氣好到是在跟你打商量?你再廢話,我就用它幫你開開腦子、好好回憶回憶。」
姜之梧喘著粗氣:「……這是醫院!」
阮司煞有其事點頭:「是啊,這是醫院啊,所以你等會兒要是需要,連120都不用打,直接按個鈴就行了。」
阮司這話,倒是提醒了姜之梧。
姜之梧把視線放到了床頭的護士鈴上。
阮司用花瓶貼了貼姜之梧蠢蠢欲動的手,聲音冷得不行:「說。」
姜之梧咬咬牙:「筆,你的2b鉛筆,我讓人換了芯。」
阮司微微蹙眉。
高考文具是統一發的,上面都印著本市教育局的名字和標誌。文具發下來之後,原主就一直放在隨身的書包裡。
教室裡做換筆芯這種事太容易被人注意到、留下把柄,那多半隻能是在姜家……
……不對,不只是在姜家。
在姜家,原主基本上都待在屋子裡,出門下意識會鎖房門,姜之梧反倒沒那麼容易得手。
阮司看著姜之梧,緩緩陳述道:「我被人推下樓,受傷住院的那幾天。」
姜之梧輕哼,算是承認了。
他當時就是故意的,故意慫恿人去找姜野的麻煩。看到姜野摔下樓的時候,姜之梧特別興奮。
本來以為姜野一摔肯定會耽擱高考,誰能想到他偏偏就是右手沒傷到。
姜之梧當時本來還挺遺憾,直到想到了換筆芯這個法子,才覺得姜野能如常參加高考……真是太好了。
錯過了一年的高考還能再來,但是在高考失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