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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洗把臉吃飯,吃完飯都去睡一覺。」
「是師父。」
四人應完,就在一旁的水井旁打了水稍做洗漱,然後就圍了一桌吃早餐,用了早餐後,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裡休息。
走進小院,安靜的小院裡,再也聽不到張羅阿武他們嘰嘰喳喳的聲音了。
明明以前與師父師兄們住一起,但是彼此都不是愛鬧騰的人。
明明與這些鬼兒們也才相處了沒多久,但是莫名卻習慣了那份熱鬧。
習慣了不管走到哪兒,都能聽到他們鬧騰的聲音,還有那,吹出花兒的彩虹屁。
哎,這樣的日子,以後都很難有了。
她坐在桌上,想了想,翻出了羅盤,開始為它們算命。
得出他們下輩子都會過得不錯,這才安了心。
躺在床上,滿心的累,屬實睡不著。
她想了想便起了床,下了暗室。
師父一早給景薄帶了早餐。
景薄吃了早餐就又開始幹活了。
景薄現在成了觀中重點保護物件,為了不讓許陽有機會傷害到他,他每日只能呆在陣法重重的暗室裡。
龔杍初時還擔心他不知道能不能呆得住,可是後面發現她完全是操心了。
你從未見過一個人,能像景薄這樣耐得住寂寞。
他每天除了吃飯,睡覺,餘下的時候就是在重新整理抄錄祖師爺們留下的手札,道法。
那樣枯燥的東西,他卻看得津津有味,不僅如此,還從中學到了許多道家法術。
並且還自己重新抄錄出了一份道術的書。
龔杍就在想,也許他真的跟道家是有緣的,而且他現在的身體,也確實適合修道。
如果他願意的話,她是真的肯教他的。
想了想,她便又提及了:「景薄,你若願意的話,我可收你為徒,傾囊相贈。」
一大早心情不錯的景薄,原本看到她還頗為開心,這會兒一聽到她這一番話,頓時噎了好一會兒,愣是沒想出怎麼回她的話。
臉黑了大半,低下了頭,想了想又覺得長此下去不行。
這姑娘先天直,他要是不點破,估計再在她身邊呆上十年,她都未見得能開竅。
於是他緩緩抬頭,一雙桃花眸子彎彎,笑得臥蠶也細了幾分:「師父若是更喜歡師徒戀,我也不是不可。」
「師……師……」龔杍愣了一下,臉當場就紅了。
她確實沒有想到這一方面,往日裡大師兄雖打趣過一二次,但她並不當真,她也僅是覺得他很適合修道,便想教一教他。
這會兒被他這麼直愣愣地提起,倒是讓她生了幾分尷尬。
「罷了罷了,你不願便算了!找這麼沒趣的理由做什麼!」
「我不是找理由,我是真的很認真的。」
龔杍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他:「景薄,我們不合適!」
景薄直直地望向了她:「怎麼不合適?」
「你看了祖師爺的手札,想必也猜到了些什麼?我們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我們是唐朝人,說不定哪天就穿回去了。」
「且我是道觀觀主,我這一生只想貢獻給道門,並無心兒女私情。」
「我知道。」
景薄聰明,自然是猜到了這些。
他看著龔杍:「但你現在人在現代,這兩條都不算理由。」
「那我將來若是穿回去呢?」
「人的一生,有長有短,就算不穿回去,你也可能會面臨天災人禍,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長命壽終,說不定哪天我比你還先沒了。
我以為的感情,能天長地久,攜手白頭自是最好,但若不能,只要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