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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直接死在了手術臺吧?
那上一世的我家總裁牛不是要傷心死了?
停停停,到底為止,快別這麼想下去了。
徐星沒繼續深想,只慶幸自己終於記起了重要的第二世,又慶幸自己當時面對高裴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兒,這次傷的總算不重,沒再留個什麼矽基紀念品在腦殼裡。
但徐星心裡還是不痛快,他老媽上一世在同一個景點的同一棵樹下面都不會拍同一個姿勢的同一張照片,他重生了兩次,竟然特麼前後在同一天被同一個人哐當了腦袋,也太叫人不慡了。
徐星一不慡,晃腿的頻率不免有加快了一些,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嗤。
他一時又沉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忘了旁邊兩站一坐立了三個人。
陳厲昨天晚上被蘇河叫了家裡的司機連夜送過來的,蘇小爺本來不知道什麼事兒,只看到陳厲的臉色寒霜一樣冷,等弄清原來電話那頭是高裴,當即就跟了過來。
他昨晚實在太困,路上就睡著了,陳厲來醫院,他被家裡的司機拉到了一家酒店,醒過來的時候天都快亮了。早上他把司機打發走了,自己過來,剛巧遇到了拎著水果籃和湯羹過來的宋飛。
蘇河還不知宋飛昨天晚上也和徐星一道,電梯上樓的時候還和宋飛嘆息地說:&ldo;這就是我昨晚不在,我要在,高裴那孫子也不能這麼幹。&rdo;
宋公公默默在心裡捂著鼻子哇一聲哭了出來,實在沒臉告訴身邊的蘇小爺自己昨天幹了什麼,要是說了,蘇小爺搞不好要把蘿蔔乾罐子蓋在他腦袋上。
宋公公只能緊緊包裹住自己瑟瑟發抖的歉疚的心,腦袋埋成了一隻鴕鳥,在前頭帶路。
蘇河又問宋飛:&ldo;傷的不重吧?我早上打電話給陳厲,忘記問了。&rdo;
宋飛不知道該說重還是不重,說重,其實徐星是真的也還好,人清醒,有意識,還能打屁玩笑,說不嚴重,那開瓢的腦袋血都把沙發染的發光發亮,再多流一會兒,半條命差不多都要沒了。
作為當日陪在身邊、親臨了現場的朋友,宋飛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內疚得不得了,回家後一整個晚上基本沒睡,天一亮就起來了,可惜五穀不識、四體不勤,從來沒煲過湯,只能一早就跑下樓去敲他老子的門,把人喊起來指導下廚房作業。
如今拎著保溫桶,被蘇河兩句話一問,心理負擔更是大得沒邊兒,只覺得這手裡小小一桶湯羹的情誼淺得只能遊兩隻小王八。
他沒什麼力氣地回蘇河:&ldo;我也說不上來,你等會兒自己看吧。&rdo;
蘇河瞧他那樣兒,挑眉奇怪道:&ldo;你又怎麼了?高裴那逼也拿酒瓶子你腦袋了?&rdo;
宋飛埋首走路,抬手撓了撓脖子:&ldo;沒有,我當時被架到門外頭去了。&rdo;
蘇河當即哼道:&ldo;還是那句話,昨天是小爺不在,小爺要在,那瓶酒就不知道在誰的腦袋上了。&rdo;
而如今被碎了腦袋躺在床上的這位,腦袋包成了一隻沾糖白粽子,眼神遊離在醫院屋頂上,晃幾下腿,露出一個冷笑,晃幾下腿,又扯唇露出一個痴笑,要不是坐旁邊剝桔子的陳厲看著還算淡定,蘇河真的要以為徐星被高裴一酒瓶給砸痴呆了。
這腿怎麼抖成這樣?還有這遊離的眼神和表情難道特麼被砸成傻逼了?
蘇河一臉見鬼地轉頭看陳厲,可陳厲坐在床邊剝桔子的淡然樣跟紅塵不侵、馬上就要削了頭髮去當和尚一樣,他只能頭一調,看向另外一邊的宋飛。
可宋飛拎著保溫桶堪堪站在床位,如同親爹死了的悲慟表情,看得蘇河乾脆把半張的嘴巴重新閉緊了回去。
算了,問個屁,躺著的站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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