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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意與你為敵,但再動的話你就死。」
我皺眉看著身下妄動的少年,低下頭在他耳邊冷颼颼的道,心中考慮著先將酷拉皮卡控制起來在交涉的打算。
平心而論,作為受害者的酷拉皮卡要報仇無可厚非,要殺窩金也是無可厚非,只可惜他的信念和我的需要相沖突罷了。
……相沖突麼?
我想做的只是不要讓窩金死亡甚至在螞蟻來襲前儘可能的保持高手的數量,使用誓約增加自己能力的酷拉皮卡雖然走的是偏門,但未嘗沒有幫助,如果可以在某方面達成共識的話……
想到這我放開了他,望著酷拉皮卡紅豔更勝頂上血月的眼靜靜的道:「你對滅族前的事記得多少?」
「……」自由後立刻跳起的少年沒有回答我,他只是擺開架式警戒的沉默不語,但我本就沒有期待他回話的打算,「你還記得四、五年前一個叫糜稽的黑髮男孩嗎?」
「……他還活著?你把他給怎麼了!」
「我應該說過自己不是你的敵人吧,不要把我想得那麼不堪好嗎?」
對於酷拉皮卡的激烈反應,我好笑又有點哭笑不得的搖頭道:「那孩子也是我弟弟,那時候是我將他帶走的,對了,你們的那位大主祭白杉和她的兩隻小鳥還活著嗎?」
酷拉皮卡頭點了一半,又僵住脖子的沉默不語,雖然不清楚這是因為什麼原因,但我還是會意的轉移話題道:「我要窩金的理由也是因為糜稽,他前天在和旅團衝突後便消失了,雖然西索說他還沒找上蜘蛛們,但我擔心以他的個性恨屋及烏也只是遲早的問題。」
酷拉皮卡默默的聽著,也不發表意見,秀美的面上是一派冷肅的沈寂,血色的瞳孔倒是緩緩退下了豔麗,天上的月亮傾瀉出詭異的紅光,照耀在他的面上一半顯得光耀、但更多是隱藏在陰影裡。
看著這樣如人偶般精緻卻無精氣的少年,雖然對他的認識因不曾深入瞭解而只停留在一個很模糊的印象,但我還是會忍不住在心中發出一生小小的喟嘆,無關好惡喜怒哀樂,就像一個人看見美麗的鑽石掉入泥淖而自己卻無力撈取一樣的遺憾。
遺憾。
真的遺憾。
我並不認為復仇就一定要殺了仇敵才會心生快慰,僱用過我殺人的不少僱主在得知大仇得報的第一反應也許是狂喜、但隨後卻多半是無限的惆悵或是迷惘,那些人漫無目的的將一生都獻給了殺與被殺的追逐,可在他們達到了報仇的目的後他們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這樣的人生很可悲。
我是這樣想的,但我並沒有對酷拉皮卡說些什麼,因為我只是個旁觀者,參與了歷史的旁觀者,雖然我親眼看著他們滅族,但一夕之間失去一切的人不是我。
作為一個無關的人,又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不曾有過切身的體驗和疼痛,光說漂亮的話又誰不會?
而這樣漂亮卻空泛的話有可能打動真實受了傷害的人嗎?
沒可能,而且可能適得其反,對沒有生存目標而以報仇為己任的人而言,你否定了他的目標,就是否定了他的這個人。
因此我不會勸酷拉皮卡放棄或不要復仇,因為說了也沒用,他不會聽。
不自覺的真嘆出口氣,我看著酷拉皮卡充滿疑惑的眼站起了身,然後背起了攤在地上昏睡得象頭死豬的窩金:「總之,這個人我得帶走,你有什麼話就趁現在說吧。」
我背對著酷拉皮卡,看似全無防備但其實眼角餘光卻一直注視著他,少年無血色的薄唇動了動、連著鎖鏈的手掌也緩緩收緊成拳,半響後他走了過來、但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