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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家荒廢的耕地足足有十畝,而仍然手生的我到目前為止只開墾了兩畝,以我的驕傲而言,這是相當不可原諒的,因為我一向能把任何人交代給我的事給做到最好。
見我不做理會,猶塔也停止了扮可憐,而被他騙來的安麗也一如這幾天的每一次一樣奔過來對我拉著袖子撒嬌求情道──
「吶──伊耳迷哥哥,不要生氣好不好?猶塔哥哥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讓你嚇一跳然後笑一笑而已嘛……啊!有毛毛蟲!」
小女孩的尖叫幾乎劃破了我的耳膜,在安麗的提醒下,我看到她剛拉過的袖子上正蠕動著條肥青蟲、搖頭晃腦的對我說嗨。
一向厭惡這類生物的我立刻額際生汗,手一抖間想也不想的便將那條青蟲往遠方甩去,然後意識到被捉弄的我抬起頭、幾乎可以稱的上目露兇光的瞪著剛做出如此惡行的小安麗。
而被我不善瞪視的小女孩臉上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反而是跳起來歡欣鼓舞的拍著手笑道:「耶……伊耳迷哥哥生氣了、伊耳迷哥哥生氣了!猶塔哥哥給我糖──」
「欸欸欸……不算不算!他還沒變臉呢,只是皺眉而已不算!」
「嗚嗚……猶塔哥哥耍賴,我要告訴猶媽你欺負我……」
「……」我感覺自制神經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而這兩人竟然還沒發現到我表情的不善、繼續開開心心的打鬧著。
「……」
「……」
「……」
「嗶咭……」
我好像聽到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仔細一看,原來是我正握著的鋤頭柄。
被充作打不得罵不能的兩人的替代品、這長長的木杆給我捏的粉碎,木渣成粉的沾黏在我的手上,看起來有幾分噁心,而這鋤頭也暫時不能再用了……在我找到新的柄修好它之前……因為壞掉的工具是沒有價值和作用的。
想到「壞掉的工具」這幾個字,我的心頭微微一抽,那陣子我總做著一個夢、夢中的我是個戴著微笑逐漸碎裂的人偶,而歡快又詭異的音樂一直迴盪在我耳邊,久久,不歇……(這是某音樂的開場片,誰能幫月亮找到連結,我想插進來說……)
心情莫名的開始壞了,我拋下鋤頭無言的路過兩人,而原本以為我終於生氣要打他們的猶塔和安麗馬上抱在一起,然後在我經過後才大夢初醒的又跟上來糾纏──
猶塔拉住了我的衣服,安麗抱住了我的手臂又被我抽回,我使力拉回自己被扯住的下襬、猶塔被我拉得差點跌倒還跟過來腆起臉直笑:「伊耳迷,你真的很生氣嗎?不要生氣啦──」
小小的罪魁禍首又跑過來想拉我手臂、我依舊讓過,她便噙著眼淚抽抽噎噎的道:「安麗跟猶塔哥哥只是想讓伊耳迷哥哥多有點表情而已啦,伊耳迷哥哥別生氣……猶塔哥哥一直很內疚,因為他知道是他讓你失去表情的……所以你才會一直那麼沉默……」
──失去表情?
──太沉默?
我微微詫異的看著他們,心中終於理解、這幾天來他們的騷擾是想要起到什麼作用了。
一群單純的人啊,打頭又沒傷到顏面神經跟語言神經,哪會變的沉默棺材臉呢?
在心中輕輕的嘆息,我避重就輕的解釋道:「……我那只是家教所在。」
「伊耳迷哥哥騙人!哪有這種規定像木頭人一樣平平板板的家教?」
「就是就是,你家的父母觀念一定錯誤了,要不要我去幫你揍他們一頓?」
猶塔說著說著就捲袖子一副要幫我出氣的樣子,我本來該輕蔑的嘲笑他不自量力的,但出口的話卻成了勸阻:「不必了,我這樣挺好……」
「一點都不好!」安麗立刻跳起來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