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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開兩會了,部門裡的正是*不停地在開各種會,只有我們這些實習生一直坐在位子上發稿子。
娘總下午四點開會前特地囑咐了我五點他沒回的話就讓我先走,五點他果然沒回,然後我就收拾東西準備回了。
徐國棟還真是陰魂不散,見我收拾東西,立馬也裝了書包跟了上來。
“於十,你終於有了告狀的機會了吧,是不是打算趕我走被鄭總編拒絕了?”等著電梯,聽他站旁邊嘲弄地說。
我是真的懶得理他,快按了幾下“下”的按鈕,希望電梯快點來。
可徐國棟卻不依不撓的,又扯過我一隻胳膊:“這就不想理我了?”
“你別鬧了,徐晟,我欠你的你想讓我怎麼還我還你,但在公司,我們只是同事關係,請不要把我們私人的感情帶進來。”我無奈地想甩開他,他卻不放手。
這時,電梯開了,娘總從裡面走了出來,徐國棟忙鬆了手,恭敬地點頭哈腰:“鄭總編。”
我在心裡冷哼一聲,不屑地別開臉,難怪和我交往時都沒有翻過臉,都是在背後暗暗罵我吧。男人小肚雞腸到這般,還真是“稀世珍寶”啊。
娘總點了點頭,我和徐國棟正要進電梯,卻聽娘總喊:“於十,你等我一下,我去送你。”
“啊?”我邁出的一隻腳又收了回來,看徐國棟疑惑地看我一眼,我又看看娘總,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衝徐國棟招招手:“拜拜。”
徐國棟不甘心地關了電梯,等了一會兒,娘總也挎著包過來了。
“他走了,您不用送我的。”我從娘總感激地笑笑。
娘總不悅地撇我一眼:“你是病號,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走,不然傳出去又說我壓榨員工了。”
“哪有……”
“得了吧,上次你生病我讓你來上班的時候你肯定在心裡罵過我了吧,我都知道,於十,我又不是沒經歷過。”
知道為毛還逼我來,這不是擺明了要樹立一個惡老闆的形象麼?我在心裡腹誹著。
娘總不知何時進了電梯,衝還愣著的我不悅地喊:“快進來呀,真是豬一樣的隊友。”
等電梯到了一層,他先開了門讓我下,看我下了才放心地扭著小細腰肢得瑟出來。我看他最近心情貌似不錯,疑惑地問:“靉靉怎麼樣了?”
他感嘆性地“啊”了許久,然後說著“沒什麼事”就上了車。
本來車穩穩地開出了新聞社門口,正要拐到上次我和鄭飛騰狹路相逢的小道上,忽然有個人影直接朝車撞過來。
“呲拉——”車刺耳地停了下來,我重重地往前一跌,被安全帶又栓了回去。
剛定了心神,前邊車窗忽然爬山來兩隻手掌,有氣無力地拍著,我緊張地喘著粗氣,手不由自主撫上了胸口。
“你在車裡待著,我下去看看。”娘總囑咐完我就下了車。
我看他把前面人扶起來,那人臉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看不清楚模樣,我害怕地捂了嘴,腦子裡浮現出的是徐國棟被打的樣子,他被打瞎了一隻眼……
不是他,不是他,我兩手撫上了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待我再抬頭的時候,發現娘總竟然扶著那人把他推倒在了路邊,還奮力地踹了他一腳。
那人的身體已經開始抽出,嘴裡也吐著白沫了,我忍不住跳下了車,帶著哭腔焦急地問:“老師,您幹嘛見死不救啊?”
“他活該。”娘總冷冷地說著就推我上車。
地上躺著的人無力地扭頭望我一眼,但見了我忽然又有了力氣似的,強撐著站起就朝我撲過來,嘴裡吼著:“你個賤貨,都是因為你。”
我聽出聲音了,原來是鄭飛騰。
“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