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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北走,天氣越是乾燥,比起位於江南溼潤地帶的西楚國來說,位置靠北的北祈國明顯要乾燥的多。
秋日的天氣,早晚寒涼,可是中午卻依舊還是頗有些炎熱,當頂的太陽火辣辣地照射著,噴發著她的力量。
花蕊兒她們一行人早晨就沒有吃飯,又經過道了這馬不停蹄地不間斷地趕路,水也沒有喝上一口,在這熾熱的太陽下,早就已經是焦渴肌餓難耐了。
花蕊兒好在還被關在木籠囚車裡,不用走路,那些跟隨在她們囚車之後的宮女和嬪妃已經是累的無法挪動腳步了。
後面隊伍的行動越來越遲緩了,與前面的囚車的距離漸漸拉遠了。
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的薄奚野勒住了韁繩,停了下來,然後命令道:“停下,讓前帶隊的停下,後面的還沒有跟上來!”
命令很快地傳達下去了,隊伍停了下來。
“太子,你趕快到後面去看看,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走的這麼慢?”薄奚野命令道。
“是,父皇!”薄奚策答應著,然後揚鞭而去。
薄奚野的白馬停在了花蕊兒的囚車旁,看著蜷縮在裡面,閉目養神的花蕊兒,道:“怎麼樣?西楚國尊貴的皇后娘娘,做囚奴的感覺不錯吧?”
熾熱的驕陽下,花蕊兒覺得全身都像在火上炙烤似的,她的嗓子乾渴得厲害,好像要冒煙了,這北方的乾燥氣候,讓她感覺十分不適,嘴唇都覺得乾裂開了。
薄奚野從腰間解下了一個牛皮水囊,故意對著花蕊兒拍了拍,道:“花蕊皇后,朕知道你現在最最缺乏的就是水,朕這裡有水,哈哈,你想不想喝啊?”
“水!水!”花蕊兒聽到這個字,睜開了眼睛,也來了精神,她抿著乾裂的嘴唇,不由得就說道:“水!水!給我水!”
“好啊!那你求朕,你求朕啊!只要你花蕊兒哀求朕,朕就立刻給你水喝!”薄奚野拿著皮囊,故意在花蕊兒面前揚了揚,是一臉的得意。
“不,不,花蕊兒,別,別求他!”在另一個囚車裡關著的皇普少華,有氣無力地說道,他的聲音很是微弱,但是花蕊兒卻聽得真真切切。
花蕊兒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然後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薄奚野,也不再去理會那個暴君的誘惑。
“啪!”的一聲響,馬鞭抽打在花蕊兒的木籠囚車上,花蕊兒被這聲音驚動了,又睜開了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輕蔑地看著薄奚野。
“花蕊兒,你給朕記著,記著,你會求朕的,你一定會有哀求朕的那一日的,你別太驕傲了,朕發誓,一定要讓你跪在朕的腳下,像狗一樣地哀求。”薄奚野惱怒地說道。
花蕊兒沒有言語,她不想言語,也沒有多餘的力氣言語了,她將頭埋在了膝蓋上,便不再理會薄奚野,任憑薄奚野將馬鞭甩得天響。
薄奚野正要對著花蕊兒再次發脾氣,彰顯他勝者的驕傲。
一聲通報打斷了他。
“啟稟父皇,不好了,後面跟隨的女子中,有一個女子昏倒了!所以隊伍就停滯不前了!”從後面趕回來的薄奚策對他的父皇說道。
“昏倒了!哼,這幫西楚國的女人,真是太嬌貴了,這才走了半天的路,就昏倒了,這剩下的路還長著呢!太子,你再過去一趟,將那個昏倒的女子丟出隊伍,不要了!”薄奚野說道。
“父皇,可是這裡幾十裡都找不到一戶人家,我們若是將她丟在這裡,那她可就更沒救了!”薄奚策說道。
花蕊兒雖說是閉著眼睛,可是她並沒有睡著,這父子二人的對話,他可是全都聽見了,她的心裡隱隱覺得這個太子的心比起他的父皇來,要善良的多。
正文 愛之甘霖(2)
“父皇,可是這裡幾十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