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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在螢幕上敲出一句話回了過去。

今夕是何年：【你自己留著吧，我又不穿女裝。】

枝棠：【】

枝棠：【那我把錢給你。】

【不用。】男人垂著眸子，手指靈活地打著字，【錢債肉償。】

對話方塊的上方提示對方正在輸入中，然而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收到許棠棠寥寥幾個字的回覆。

枝棠：【耍流氓？！】

「呵。」謝斯年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指輕撫過螢幕，薄唇微微勾起，竟是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我可沒有開玩笑。」他低語道。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敲響，在得到他的允許後，運營經理走了進來。

「老闆，我來拿運營方案的檔案。」

「哦，等一下。」謝斯年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太自在地說道：「我還沒有看完。」

運營經理：「」

那你還好意思玩手機？！剛才透過玻璃我都看到了！

當然，他也只敢在心裡發發牢騷。明面上，他對著自家老闆滿臉微笑，如沐春風，「沒關係，我在這裡等著您看完。」

哼，看你還好不好意思偷懶。

謝斯年：「」

-

到了約飯的那天，許棠棠按照白曉露給的地址趕了過去。吃飯的地點定在楓亭，這個地方她並不陌生，上次和張祁言他們聚餐就是來的這裡。

走進大廳報上名字後，侍者微微一笑，在前面領路。許棠棠乖乖地跟在後面，時不時打量著掛在走廊兩端的水墨畫。

淺淺的幾筆勾勒，看上去倒頗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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