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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從床上興奮地坐了起來,想要努力再回憶一些片段,卻發現回到家之後的記憶他已經喪失了。
他遺憾地嘆了一口氣,下床準備給自己倒點水潤潤嗓,開門之後,卻發現外衛的燈亮著,裡面似乎還有沖水聲。
溫淺有些疑惑,上前扒在衛生間門邊聽了一會兒,聽不出個所以然,接著開啟了廁所門。
那一刻,正坐在小板凳上哼哧哼哧洗內褲和床單的程斯刻跟站在門口愣住的溫淺對上了眼神。四目相對,坐著的人震驚,站著的人懵逼。
程斯刻該慶幸溫淺現在酒還沒醒,腦子停擺想不了那麼多,給了他那麼多的反應時間。
半晌,程斯刻尷尬著先開了口:“我……不小心把牛奶灑床上了,所以……洗一下。”
“啊……哦……”溫淺愣愣空白著一張臉愣愣接道,“扔洗衣機洗吧,你再睡會兒,我先……先走了。”
“好。”程斯刻整個人繃得跟張弓似的,手裡維持著洗床單的動作,好半天才硬邦邦回上一句。
溫淺拿著水回到房間,在床上坐下,腦子有些遲鈍地轉了轉。
這個時間洗床單嗎?明天再洗不行嗎?
不行 !
程斯刻等溫淺走後悲憤地捂住了臉,一張臉漲得通紅。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等到第二天再洗,當然是要趁著月黑風高毀屍滅跡。要不溫淺問起來他該怎麼解釋?
說我夢到你就遺精了嗎?
那不如讓他直接去死。
而從遺精的毀屍滅跡的慌亂中清醒過來之後,程斯刻近乎於驚恐地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為什麼會夢著溫淺遺精?這說明了什麼?
他寧願將這場荒唐的夢解釋為日有所歲夜有所夢,那就說明這也代表不了什麼。
可他只要想起夢裡的那片白,他就控制不住地呼吸加速,心跳加快,整個人暴躁又無處發洩。
他很想做些什麼來緩解自己這種衝動,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能做什麼。
身體的燥熱並沒有隨著夢境的脫離而得到緩解,反而隨著記憶愈演愈烈。
“嘭”的一聲,程斯刻將床單扔回了盆裡,轉身進了淋浴間。
第二天課間,程斯刻破天荒伸出尊手主動拍了拍坐在前排的於其其。
於其其剛掏出一包浪味仙,感到身後被拍的時候還以為是錯覺,程斯刻從來沒有主動拍過他的背。
程斯刻看於其其毫無知覺地拆了浪味仙,輕嘖了一聲,手下用勁兒又拍了拍。
這下手勁兒夠了,於其其回過身來,看見程斯刻一臉欲言難止的表情還以為他是饞了,十分樂於分享地將浪味仙給程斯刻遞了過去。
程斯刻一把將浪味仙攮開,拉過於其其的腦袋,神神秘秘地湊上去,可臨了又覺得自己這話燙嘴,是如何也問不出口,把於其其整得一臉懵逼。
“怎麼了刻哥,你扒拉我到底要幹嘛啊?”
程斯刻的耳尖可疑地泛紅,他清咳了好幾聲,才以一種極其便秘的表情壓低聲音問道:“那什麼,你上次說胖虎……那……那什麼了,是怎麼回事兒?“
於其其話多忘性還大,他每天要講那麼多話,哪裡記得程斯刻說的是哪一茬,但看程斯刻一臉凝重的表情,他也配合著壓低了音量,誠懇問道:“哪什麼啊?”
“就……”程斯刻急了,“就……那什麼啊……就……夢遺……”
程斯刻這輩子講話沒這麼結巴過,就是小時候語言障礙的時候,也沒這麼難以啟齒。
“哦……你說那次啊,我想起來了。怎麼了嗎?”於其其往自己嘴裡塞著浪味仙,含糊不清道。
“就……他怎麼就夢遺了?”程斯刻又沒忍住輕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