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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有人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就好像好多年前的那個夏夜,那隻小狗彆彆扭扭地坐在了他身旁,跟他一起在鞦韆上分享一首英文歌。
溫淺迷迷糊糊出聲:”小狗,你來啦。”
搭上溫淺肩的手掌一僵,下一秒該握為拍,鍾宥齊輕輕拍了拍溫淺,關切地問道:“還能走麼?送你回家吧。”
溫淺聞言一頓,抬頭看向鍾宥齊近在咫尺的臉,傻樂道:“原來是宥齊哥啊,我還以為……還以為……嗝……是小狗呢“
溫淺半眯著眼說著說著,又有些難過地垂頭:“也是,怎麼可能是小狗……他都……都不理我啦。”
身旁靜了半晌,梧桐巷的路燈斜斜的打在地面上,倒映出其中一人具象的、難以自控的心意,鍾宥齊在夜風裡有些落寞的聲音傳來:“我不會不理你的。”
溫淺想努力睜大自己的眼睛看清身前人的表情,眼前卻始終隔了一層,他眨了眨眼,迷濛的雙眼重新變得清晰,他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哭了。
可能是因為應酬太累了,也可能是因為小狗不理他了,又或者,成年人的崩潰根本不需要講什麼理由,在某一瞬間,想哭便哭了。
鍾宥齊心疼地抹去溫淺臉上的眼淚,輕輕將人攬到自己懷裡來,溫淺實在醉的厲害,頭無力地靠在鍾宥齊的肩上。
鍾宥齊感受著手掌下溫淺的透過衣服傳來的體溫與觸感,酒精翻騰讓他的意志力岌岌可危,這是他守了那麼多年的人,也是他肖想了那麼多年的人。
而這個人現在,正醉酒著,靠在他的懷裡。
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卻無法剋制。
他想吻溫淺。
他垂眸望著溫淺近在咫尺的脖子,他幾乎可以透過纖薄的肌膚看到皮下的血管,像他此刻在體內翻湧的血液一樣,遊走地雜亂而沒有章法。
攬住溫淺的手不自覺緊握成拳,鍾宥齊無法自控地一步步貼近溫淺,他渴望觸碰,渴望得快瘋了。
就在帶著些涼意的嘴唇即將貼上溫淺滾燙的肌膚的那一刻,遠處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含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慍氣,帶著幾分男生變聲期的沙啞,沉聲道:“你在幹什麼?”
思想不正常
程斯刻說不清自己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感受。
一瞬間,震怒、嫉妒、不甘等諸多情緒灼熱地燃燒著他僅存的理智。
天知道他收到王高山的訊息,說溫淺在應酬上被灌得爛醉的那一刻有多心焦。他連外套都沒有披上就從家裡衝了出來。
他知道他和溫淺的關係尷尬,溫淺也未必想看見他。
可他也知道這一年多一點的時間自己是怎樣在日日的煎熬、渴望與自我麻痺中熬過來的。
甚至因為遠離,他像一個行至沙漠的旅人一樣,渴望溫淺任何一點情感反饋,無論是一句問候、一個眼神、一絲觸碰。
唯一能聊以慰藉的,就是溫淺始終在他的可見範圍之內,他們的生活不論再疏離也始終只有彼此,這一點會讓程斯刻感到安心。
可溫淺喝醉了,並且鍾宥齊還在溫淺的身邊。
小狗的領域正在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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