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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溜溜球、彈珠、卡牌,程斯刻其實從來也不玩這些,但武行給他的他無一例外照單全收。
溫淺知道程斯刻是個面冷心軟的,也從不點破他,還在書房裡給他空出一個櫃子,專門用來給程斯刻放武行送的小禮物,三年積累下來,小櫃子幾乎要滿了。
武行一手端著飯碗,一手從褲兜裡掏啊掏,掏出一張被褲子擠得有些皺巴巴的照片塞進了程斯刻的手心。
程斯刻攤開手心被揉皺的照片,是一張合照,上面張文智一臉幸福地攬著張武行,武行在哥哥懷裡笑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張文智見了笑著解釋道:“上週剛去拍的,武行說什麼也要多打兩份,留一份給你。我說咱倆的合照,人家也不稀得要啊,他不聽,非要給你留著。”
程斯刻不明顯地微微勾了勾唇角,認認真真將翹起來的角撫平,抬頭跟拍小弟似的拍了拍張武行的胳膊,裝模作樣地冷冷道:“我帶回家了。”
張武行才不管程斯刻那點明明高興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的小心思,樂呵呵傻笑道:“週五,來,好東西。”
張文智都被逗笑了:“天天好東西,你哪來那麼多好東西。”
張武行轉頭看著張文智的眼神亮晶晶的:“哥哥,皮球。”
“你說你那天在店裡看到的跟你自己的那個很像的皮球?”張文智問道。
“嗯!”張武行使勁兒點頭。
“他那天在一家文具店裡看到有賣小皮球的,跟我送他的那個長得特別像,他一定要再買一個,我跟他說他已經有了,不能再買了,還想買就得自己攢錢。”張文智憐愛地摸了摸張武行的頭,“估計是存到週五錢攢夠了,打算那天給你買球去。”
這份被人記掛的心思是程斯刻最為拒絕不了的,除了溫淺,張武行是第二個做什麼都想著他的人。
心裡說不感動都是假的,他雖然每次跟張武行見面也不過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地聊幾句或者一起跟小街溜子們乾乾架,但程斯刻覺得自己是真心拿張武行當好朋友。
他想到這,嘴角也掛了些實在抑制不住的笑意。點頭答應:“那我週五來找你。”
“好!”
程斯刻傍晚到診所裡的時候,看見王高山正叼著根菸盯著裝修師傅們返工美縫,溫淺還沒到。
“來啦。”王高山扭頭看見程斯刻,打了聲招呼。
這段時間程斯刻經常來診所給溫淺送飯,一來二去的跟王高山也混熟了,至少沒有三年前那樣劍拔弩張氣場不合。
王高山挺喜歡程斯刻這個小孩,有事兒沒事兒就拉著程斯刻嘮嗑,但這人煙癮又大,一嘮嗑就想抽菸,程斯刻嘗試過反抗,但他細胳膊細腿兒的哪裡打得過將近一米九跟堵山似的王高山,只能憋屈地選擇妥協。
只見一大一小蹲在診所門口的臺階上,王高山掏了只煙吞雲吐霧,程斯刻在煙霧繚繞中艱難生存。
“多好聞,還沒習慣呢。”程斯刻實在受不了的咳嗽了兩聲,被王高山抓住機會嘲笑。
程斯刻聞言白了王高山一眼,冷冷道:“老煙槍。”
“靠,你怎麼知道我外號。”王高山大手用勁兒一拍程斯刻,差點把程斯刻的小身板拍飛出去。
“你還有外號?”程斯刻吞下一口老血,虛弱道。
“以前不叫外號,那時候還叫代號。”菸頭燃燒過半,菸灰斷裂掉了一地,王高山沒再往嘴裡送煙,帶著些懷念的神色望著前方。
“代號?”程斯刻迷惑,很少聽人說這個詞。
王高山回神,彈了彈已經掉不出菸灰的菸頭,扯了一口不算好看的笑,搭了搭程斯刻的肩膀:“沒啥,都是些老黃曆。那什麼,溫淺來了。”
程斯刻有心再問,但被王高山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