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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召來八旗殉道使,趁一切還為時不晚,替我斬斷那國之妖孽!”
話音末落,那雙冰冷的目光突然間倏地朝我射了過來:“誰?!”
我大吃一驚。
本能地朝後一個倒退,一頭撞在身後什麼東西上,緊跟著身後一聲驚呼: “寶珠?”
那瞬司我嚇得心臟幾乎裂開了。
迅速回頭,隨即看見一個男人在我身後站著,小心翼翼看著我,臉上帶著點微微的詫異。
“寶珠??”見我不語,他又叫了一聲,低下頭在昏暗的光線裡仔細分辨著我的樣子。
於是我也看清了他的臉。“沈……沈東??”
“真是寶珠?”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
幾乎同時跟他一起問出這句話,突然想起那個朝我怒視著的女人,我把嘴用力一捂。
匆忙轉回視線,隨即發現,她不見了,那個坐在紅木榻上的高貴的女人。
原先的地方只剩張紅木榻在清冷的光線裡折著絲陳舊的光暈,榻上早己不見原本的光鮮,密集的灰塵和蜘蛛網幾乎覆蓋了整個表面,它就像塵封在一堆破敗的棉絮中,不知道多少個年頭沒有被人開啟過。邊上那兩盞青銅燭臺亦在轉瞬間失了顏色,本光滑透亮得像是瓷器般的表面,這會兒鏽跡斑斑,漂亮的金漆在它們身上只剩下幾道似有若無的痕跡,閃爍在燭光裡,隱隱折著一點點稍縱即逝的流光。
一瞬間,彷彿一跨百年。只有那些凌亂的箱子依舊和原來一樣在周圍安靜堆放著,透過那些微弱的光線,靜靜散發著一股陳舊的黴味。
我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第二十九章
燈芯在火裡啪的下爆出聲輕響,我身後響起了一陣木箱被開啟時綿長的呻吟。
這聲音在四下空落落的寂靜裡顯得格外刺耳,我不自自主朝身後的黑暗裡縮了縮,及至碰到身後堅硬的物體,那種心驚肉跳般的感覺才好了些。我覺得我需要更多的黑暗,雖然對於人來說,有光,總好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但很多時候一些事實總在告訴我們,其實有時候光明未必代表著安全,尤其是,當那些光,源自你的未知。
正如我眼下的狀況。
我不知道那對靜靜跳躍在青銅燭臺上的燭光,到底是被誰點燃的,從燈芯來看它被點著的時間不算很久,離我來到這裡不會超過半小時。沈東認為是我乾的,雖然他沒有明說,但從他之後的眼神來看,他一定是這樣認為的。但我不想多做什麼解釋。
在對他說了自他們離開後我們這幾個被留下來的人所發生的事情之後,我覺得自已已經很疲倦了,這疲倦並不是體力上的,而是精神。整個過程我到意剔除了“狐狸”的出現,以及在這地方所看到的一些幻相,這樣做讓我感到非常累,因為在說著整個兒的過程時,我沒法不去想到它們。無論“狐狸”還是幻境,我覺得它們的出現必然不是偶然,卻沒辦法說出來,好讓別人同我一起分析這些
讓我困惑的盲點。
這種感覺真的很讓人難受。
而更讓人難受的是之後沈東對我說的那些事。
他說這趟搜尋,他非但沒按原先的期望找到地下室的門,甚至還把程舫和AMI弄丟了,就在同
我們分開後不久。而他甚至到現在都還沒想明白她們兩個是怎麼消失的,正如我到現在也想不通,林絹他們幾個是怎各會在當時完全無聲無自的情況下,就那麼悄然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失蹤的。
沈東說,他清楚地記得當時還因為槍的原因在同程舫爭辯著,黑暗和恐懼令他們都失去了耐心和剋制力。就在那個時候,突然間他們聽見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陣很輕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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