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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露出脆弱迷茫的光。他一步一頓地走到冷琦身側,冷澀地問:“龍紋劍?”
阮四大駭,這不是平常的初一,他身影也似幽靈般閃出,抽出了刀。
場上的氣氛詭異多變,眾人都沒有動。
初一仍是執著地盯著冷琦。冷琦薄薄兩片嘴唇吐出個“是”字。臉龐仍然沒有變化,針一樣地看著對面的眾人。
那高大男子身後有一人不甚耐煩,閃身刺向初一背後。
初一看也不看,聽聲辨位,袖子朝後一卷,將來人的劍摔在壁上,泠泠作響。那人臉色微變,雙掌拍出。
“李副將。”那虯髯高大男子大聲喝道。話音未落,冷琦手掌一翻,青光劃過,來人像片柳絮飛了出去,倒地不起。
其餘眾人都未動,只有初一干澀的語聲又響起:“劍身底可是刻有一個‘冷’字?”
眾人的眼光落在龍紋劍上。劍被鎏金紫銅的把手包裹,清晰地雕刻著兩條蜿蜒纏繞的金龍,卻看不分明初一所說的是否有字。
冷琦抿著嘴唇並不看初一。
“上古利器,得之可稱王。這就是你們一路花空心思想拿的龍紋劍,現在在這裡,可以送你們安息了。”
在冷琦看來,儘管出現初一不知所措的舉止,今晚任務仍要按照計劃進行。
“李將軍,不要和他們廢話,他們在拖延時間。”
在那名高大的李將軍身後,緩緩走出兩名一模一樣的中年男子,他們穿著白領交合的灰色長袍,神情沉穩,手上握著一根長短適宜的鐵棍,黝黑通透,氣質古樸。
“原來雙唐棍也做了李敬唐的走狗啊。”冷琦冷冷地譏諷。
初一搖晃著身形站在兩撥人之間,似乎感覺不到滿屋瀰漫的殺氣。他一直盯著冷琦手中的龍紋劍,神情恍惚。
雙唐棍並不答話,氣定神閒地執起鐵棍,拉開了架勢,沉寂不動。
“從商丘到上京,從上京到幽州,你不是一直引著我們來這裡嗎?原來瀛雲就是你們少主的目的地!”李敬唐雙手後負,不見絲毫慌張,胸有成竹地淡然說道。
阮四看著李敬唐,他身軀高大硬朗,臉上輪廓分明,的確帶有威武將軍的凜凜英氣。想到這一路他們為了奪劍不斷髮動手下侵襲,兵分兩路的辟邪少年現在僅存五名,都是眼前之人造成的,心裡覺得微微感慨。
他凝神朝初一看去,這個舉止奇異的少年現在臉色蒼白,垂首無語。
冷琦目光在面前眾人臉上掃過,冷冷地說道:“李敬唐,荊湘國四大武士,雙唐棍,遺老舊部,很好,都在這裡。今天一個都不要走!”
“憑你就想留住我們?”李敬唐傲然一笑,“今晚走不了的是你,龍紋劍也得物歸原主!”
冷琦將劍冷冷森森地仗在胸前,冷笑不已:“是麼,只怕你們的主上也顧全不了了。”
靜寂的夜空中突然傳來一聲不絕如縷的女子呼叫之聲,似是被捏住了脖子的天鵝,尾聲短促驚亮不止。
廳中的李敬唐仰天大笑:“冷琦,你以為擅長房媚的靜如夫人隱殺荊湘皇上的計策萬無一失?找個不善武功的嬌媚女子近身皇上,的確是個好計策。你忌憚荊湘貼身武士近不離身,居然想到床上燕好的下策,可是成功了麼?”
看著李敬唐哈哈大笑,冷琦冷冷神色不變:“莫要忘了,荊湘國王有個致命的弱點——好色。只要沾瞭如夫人的身子,那皇上就是個死人。”
李敬唐笑聲驟消,眼中精光四射地看著冷琦不露痕跡的面容,似是將信將疑。
冷琦白皙俊美的臉上滿滿都是嘲弄之意,他譏誚地笑道:“若是荊湘皇上安在,怎麼不見國中第一少年將軍南景麒身影?外界傳聞皇家御賜姓名的少年高手,形影不離的影子將軍,可否安全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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