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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寒枝幽幽地看著阮梅之,他沉默了半晌,聲音微啞:“你都知道了?”
阮梅之笑了笑:“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應寒枝垂下眼簾,抿了抿唇,沒說話。
阮梅之本來還設想過當一切被揭露出來的時候,他還可以用高高在上的姿態對應寒枝說“呵呵,其實一切我早就知道了”,然後把真相甩應寒枝一臉,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他卻發現他完全沒有那個心情了。
看著應寒枝的微抿的唇角,他只覺得有點心累。
阮梅之不知道應寒枝一直以來都在想些什麼,不過他也並不想問,曾經他想問一問應寒枝對他到底有沒有過一絲心動。但是現在想來,這一切的開始對於應寒枝來說只是一場賭局,一場遊戲,哪怕應寒枝在這場遊戲的過程中有過一絲動搖,也不過是變了質的心動。而這種變質的感情,他不想要,也不稀罕要。
“……就到這裡吧,”阮梅之嘆了一口氣,他揉了揉太陽穴,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腦讓他有點暈乎乎的,但是他此時的心情卻前所未有的平靜,“這場賭局,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阮梅之說完之後,不等應寒枝的回應,便徑直朝著廁所門口走了過去。
在他即將繞過應寒枝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應寒枝忽然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阮梅之低頭一看,應寒枝的手正死死地抓著他的手腕,那修長好看的五指彷彿嵌進了他的面板裡,因為過於用力,應寒枝的指尖都有些微微泛白了。
“不要走……”
應寒枝的聲音微微沙啞,彷彿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阮梅之沉默了一瞬,然後笑了起來:“這個賭約真的這麼重要嗎?你有這個必要嗎?”
應寒枝的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他的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何必為了一個賭約連節操都不要了,”阮梅之笑了笑,“這麼輸不起,很難看的,放手吧。”
應寒枝抓住阮梅之手腕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他用力地抓著阮梅之的手腕,指甲都快陷進阮梅之的面板裡了。
阮梅之嘆了一口氣,伸出另外一隻手掰開了應寒枝的手。
當他將應寒枝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後,應寒枝終於頹然地將手收了回去。
阮梅之不忍再看應寒枝的表情,也轉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阮梅之重新回到了包廂,明明他剛剛只離開了十幾分鍾,但當他重新回到熱鬧喧囂的包廂時,卻忽然覺得格格不入了起來,彷彿踏入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渾濁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他忍不住皺了皺眉,渾身都有點不舒坦,便轉身重新回到了走廊上,對著窗戶吹了一會兒冷風。
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剛才應寒枝太過用力,他的手腕上甚至都留下了痕跡,因為他的面板很白,所以那一圈紅痕顯得格外明顯。
被冷風一吹,阮梅之頓時微微發起抖來,雖然現在天氣熱了,但是夜晚的溫度還是有點低,尤其是他身上的襯衫還溼了一大片。
此時此刻,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他剛剛被水花呲了一臉,打了一個噴嚏後,他轉身回到了包廂,找到喝得臉紅脖子粗的班長打了個招呼,然後就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之後,阮梅之趕緊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然後躺回了溫暖的被窩裡。
然而他雖然喝得微醺,此時卻無一絲睡意,每當他閉上眼睛,腦海裡便會自動浮現出剛才應寒枝微微顫抖的聲音和極力壓抑的表情……
他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著天花板,頓時半絲睡意也沒了。
阮梅之覺得有點可笑,他明明知道應寒枝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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