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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寒枝呆了好一會兒,片刻之後,他才低低地笑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阮梅之不知道當年應寒枝反覆等待卻始終沒有等到他的時候是什麼心情,不過如果是他,等了那麼久卻始終沒有等到人,直到十年之後才發現真相——原來那個人根本就沒看到那封告白信,他肯定會鬱悶到吐血。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什麼好對應寒枝解釋的,畢竟沒翻開那本書沒看到那封信又不是他的錯,只能怪事情太不湊巧,他嘆了一口氣:“你休息夠了吧,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如果你肚子不痛了,那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應寒枝沉默了很久,才輕輕地哼了一聲:“我現在很傷心,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讓我緩一緩。”
阮梅之低頭笑了笑,他聽不出應寒枝的語氣有多傷心,也不覺得應寒枝能有多傷心,畢竟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應寒枝翻了個身,把臉埋在了阮梅之的膝蓋上,還用臉蹭了蹭。
阮梅之嘴角一抽,應寒枝就像大肥貓一樣,在他的大腿上蹭來蹭去撒潑打滾,偏偏他還不能一巴掌拍開,只能任由應寒枝在他膝蓋上埋臉。
應寒枝在阮梅之的膝蓋上埋了好一會兒臉,才悶悶地開口說:“……雖然遲了十年,但是他的回覆呢?”
阮梅之垂下眼簾,輕笑了一聲:“他說他要考慮一下。”
應寒枝頓了一會兒,然後他用臉蹭了蹭阮梅之的膝蓋:“那他要考慮多久?”
阮梅之被應寒枝的臉蹭得膝蓋癢癢的,他忍住了發笑的衝動,聳了聳肩道:“誰知道呢。”
“那等他考慮清楚之後,記得第一個告訴我。”
應寒枝沉默了很久,才不情不願地開口說。
阮梅之哼了一聲:“再說吧,不過你該起來了吧?我大腿都要麻了。”
應寒枝又蹭了蹭,才不情不願地爬了起來。
離開了夏鳴鴻開的那傢俬房菜之後,兩人又打了一輛計程車,阮梅之準備先把應寒枝送到了家,但當他把應寒枝送到小區外時,應寒枝卻忽然皺起了眉頭,臉色也有幾分蒼白。
阮梅之嚇了一跳:“你怎麼了?肚子又痛了?”
應寒枝皺著眉頭,似乎在強忍痛苦:“……嗯。”
“我扶你回去吧。”阮梅之怕應寒枝走不了兩步就痛暈過去,嘆了一口氣,主動伸手扶起了應寒枝。
應寒枝一邊把全身重量壓在阮梅之身上,一邊給阮梅之指路。
阮梅之咬著牙把應寒枝扶回了家,從應寒枝的口袋裡掏出鑰匙來,把門開啟了。
應寒枝的家和阮梅之上一次來的時候看到的差不多,雖然很大,但是很空。
阮梅之把應寒枝扶到了沙發上坐下,然後他本著送佛送到西的聖父心態,幫應寒枝倒了一杯熱水,讓應寒枝吃藥。
應寒枝看著紙袋裡的小藥丸,微微皺起了眉頭。
“怎麼?”阮梅之挑了挑眉,“你還怕吃藥?”
應寒枝抿了抿唇,好半天之後,他才悶悶地說:“我只是討厭吃苦的。”
阮梅之笑了起來:“簡直像小孩子一樣。”
應寒枝一臉鬱悶。
“來,”阮梅之笑得很開心,他還伸手摸了摸應寒枝的頭,“乖乖吃藥,吃完藥之後哥哥給你糖糖吃。”
應寒枝呆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他才低笑了一聲:“我不要哥哥的糖糖,我想要親親。”
阮梅之:“……”
這貨是誰?這貨到底是誰!
應寒枝一臉認真地說:“如果我願意吃藥,哥哥給我一個親親好不好?”
阮梅之嘴角一抽:“你愛吃不吃,反正身體是你自己的。”
應寒枝微微皺起了眉頭,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