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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第二次。
現在突然他開始問“婦科”問題,真是讓人冰火兩重天,一邊是冷冷的他,一邊是讓人熱得想死的問題,他問得毫無尷尬之色,好像在探討學術問題。
痛經怎麼辦?要吃什麼?名醫何處?引得在場的阿姨大嬸眼睛發光,終於被問到專修問題,紛紛出謀獻策,甚至家有痛經之妻,之妹,之孃的男士也連忙加入,整個中午聚餐變成了痛經分享會,然後變成關愛女人主體會。
雖然大家沒有說,內心已經對顧慎迅速轉態,那就是其實顧慎是外冷內熱,說不定是個小暖男,而且是個“妻管嚴”。
當顧慎無意說了一句說稍後計劃去趟麓園小區,兩個男生立刻舉手說可以順風車,意外收穫是看到接電話的顧慎柔情似水。
顧慎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焦點,今天的他穿這休閒卡其色棉質長褲,薄灰色扣鈕毛衣,打底一條淺色格子襯衣。
保安看著一個俊朗的男子站在大門不遠處看著,躊躇而若有所思。
顧慎來這裡的次數不多,每一次都在他腦海裡刻畫得毫不退色,但是沒有一次,像這次那麼讓他不安。
毫無意外,保安攔住了他。
“先生要去哪裡?”保安對他充滿興趣。
“B區12棟。”
“別墅區?”
“是。”
“麻煩報一下業主的姓名嗎?”
顧慎猶豫了一下,“林孝濮。”
保安好奇地看了一眼顧慎,“先生,12棟的業主不姓林,你確認是B區12棟嗎?”
顧慎深沉地看著保安,保安在那個眼神下不安漸露,他本無錯,但是卻會被這個男子看得心生愧意。
顧慎拿出護照,“我把我的護照押這裡,我想進去看看。”
“顧先生不要逗留太久,請問你知道怎麼走嗎?”
“知道。謝謝。”
顧慎的心情很不好,雖然過去8年,因為打理得好,整個園區一點都不顯舊,反而樹木長高長大,顯得比從前更加蔥鬱更加幽靜。
在一次站在那棟房子前面,木質大門仍在,顧慎的心臟比以往更快地跳動,眼內一陣蘊熱,他後退一步,想看看林晰的房間窗戶,可惜樹已長高,把整個房子擋得嚴實。
門鈴按了足足10分鐘,都無人應答。顧慎慢慢坐在門口的石基上,覺得天意弄人!
回到酒店,他先給姑婆打了電話,然後給駱靜兒打電話。雖然她們共住一屋,但是每次他都分開打。
駱靜兒看到顧慎電話,第一次沒有狂喜的感覺,恐懼、憤怒、羞愧!她已經把那本顧慎高二到剛到美國時期的日記看完。她心知這極度不道德,可是她還是決定放縱自己一次,她太想抓住這個男人了!只是沒想到看完是如此絕望。
這個寡言冷淡的男人並非不懂愛女人,只是他所有的愛都給了一個叫林晰的女孩。林晰在日記裡出現的次數遠遠不如笑笑這個詞次數多。她難以想象顧慎的情感如此豐沛,他對那個女生的愛戀,欣賞,內疚,甚至他對她身體的幻想和剋制,都如雨水般灑落在那小小的本子裡。他們分離的刻骨銘心,他對她的不忍……
駱靜兒覺得自己完全是一個一廂情願的人。當年她讀了一個三流的本科,不願回到那個小小的鎮上,依仗父母對自己的寵愛,借錢出國到了美國,她的護照是短期的,她一心要找到一個可以結婚的男人,換取留在美國的綠卡。
或許她心念極強,竟然會遇到顧慎,雖然代價是她被一個黑人搶劫,被敲暈在一個巷子裡,被路過的顧慎揹回了家。
在那個唐人街的房子了,她立刻捕捉到這個家庭的奇特,一個把控極強的老太太,一個沉默溫順的英俊男孩。她很快就知道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