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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了立馬阻止:“不能抓,不然破了以後會留疤的。”
承歡臉上的紅暈還在:“家裡很亂,我還沒逮著時間收拾。”
肖蔚然在沙發裡落座,手邊正好有本書,他無意的拿起來翻了翻:“唔……你和麥航遠還真是心有靈犀,這段時間連看的書都一模一樣。”
承歡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裡一眼便看見那本書的書面《中風後遺症自然療法》。
“我們都是醫生,都想透過各種途徑來治好病人。”
肖蔚然點了點頭將書放回原處:“知道麼?你們兩個不單單連書都看的一模一樣,就連說的話也是一模一樣的。”
承歡扯了扯唇:“是嗎?大概是師承一脈的緣故吧?我和他都是H大醫學院畢業的,受到的教育理念自然也是一樣的。”
肖蔚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拍了拍大腿:“得,同樣的話聽兩次,這天沒法聊了,也罷,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走了。下午還有一臺大手術,我得趕回去給航遠做遞鉗工去。”
承歡一笑:“你太自謙了,如果單單只是遞鉗工就能拿上那麼高的薪水,那我也去應聘了。”
肖蔚然壞壞的笑了笑,經過剛剛短暫的聊天再加上這一笑,承歡對他的脾性大概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刀子嘴豆腐心,說到底就是一個正宗的毒舌暖男。
送肖蔚然出門的時候,承歡開口喚住了他:“別忘了給他帶杯摩卡,太苦的他喝不來。”
肖蔚然摸摸下巴:“那個他是誰。”
承歡無奈的笑了笑:“你知道的,他昨晚一夜沒睡,下午要上手術是一點馬虎都不能犯的。”
肖蔚然原本已經打算去按電梯的手倏地又收了回來,他重又折回到承歡面前,語氣極其認真:“據我所知航遠不喝咖啡,但我想如果你願意親自致電給他,他或許會給你個面子。”
承歡垂下眸來:“是嗎?原來他現在連咖啡都戒了,打電話麼?依我看還是算了吧,也許他聽到我的聲音心情會更糟呢?”
☆、044 你這算是在懷疑我的職業操守嗎
肖蔚然輕輕觸碰門口的那株山茶花,白潤的手指在嬌豔的花朵間纏繞飛舞美的就像一幅畫,他用極輕的力道去觸控那些嬌弱的花朵,抬頭看承歡的時候眸子裡充滿了疑惑:“我很不解,你明明很關心他,可當年為什麼還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你知道這八年航遠在美國是怎麼過來的嗎?”
承歡沉默了一會開口,那聲音塵埃落定的彷彿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得:“不管以前過的有多辛苦,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現在他該有的一切都有了,事業……愛情……他的前途是無可限量的,既然生活的這麼好,何苦再去提那些讓人不開心的事情呢?”
肖蔚然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似得:“你是想說麥航遠他現在事業愛情雙豐收嗎?
愛情?那個金晨曦?”
承歡聲音低沉:“難道不是嗎?”
肖蔚然立馬收回了手轉身進了電梯,門快關上的時候才開口:“既然你說是那就是吧。”
肖蔚然走之後,承歡就一直抱著手機在家裡坐立不安,這個電話究竟是打還是不打?
打過去了她怕他會生氣,不打的話她又怕他下午主刀手術的時候精神不濟,不想他工作上出任何的差池,最終承歡還是撥通了麥航遠的電話。
正值中午,麥航遠正在午休,電話響起來的時候他皺了皺眉,伸手解開了襯衣領口的扣子才從白大褂裡掏出手機來。
手機在陽光下有點背光,他皺著眉頭彎下身湊近了看了一眼,眉頭像變魔術一樣立馬鬆開了,接通了電話,聲音懶懶的一聽就是剛睡醒的樣子。
承歡拿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嚥了咽喉嚨才開口:“不好意思,打擾你午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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