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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什麼隱瞞,如今雍正當政,黛玉為後,也沒人算計了他們去,故將往日所知盡皆告訴了八公子。
八公子垂頭思索了半日,輕笑道:“那又為何說,是破蕾緣盡呢?”
老先生道:“說起來,倒也是巧。老夫那時候倒是路遇了太湖畔的香雪海桃林,隱隱約約,倒是聽到了那林探花與人說話,說桃花雖陷隱,卻當緣盡破蕾,那是說,素日不顯,來日必破,破蕾時,則是天子在位氣數已盡,皇后之命亦已盡了。”
說完這慶,倒是不由得一聲長嘆,道:“原以為只是無稽之談,倒是沒想到竟是真的,傳出了皇上病了,也傳出破蕾一說。”
八公子心中忖度半日,卻默默無語,心中冷笑一聲,雍正此舉,亦不過就是想激自己過去罷了,他算計一生,豈能再為雍正所算?
說起來,果然不出雍正所料,這位名滿保定的八公子,的確便是圈禁中已經中毒而死的允祀,此時 神采飛揚,雖心中不滿,卻哪裡有圈禁的落魄?
他算著惠太妃不會善罷甘休,最後,倒是給予了他一線生天。
自從離開圈禁之所,他亦沒有遠去,便在此立業萬家,原來他性子最是溫和圓滑,才學極高,只是心中恨意權勢矇蔽,方不得顯現,此時藉著這個,從文人出身,倒是給他博得了一席之地。
雍正深知自己的性情,自己又何以不知雍正的性情?
生病了麼?他倒是不信,除非,他親眼看著他死在自己的眼前。
允祀唇邊含著淺笑,笑裡藏著刀,便是雍正重病,黛玉破蕾,他也不信!
他等的是什麼?就是一直等著,雍正會比他早死,皇帝之位又豈是尋常人可做的?那般的勞累不堪,他就不信,以雍正剛毅又愛憎分明的性子,不會一心一意為百姓做事。
終於,讓他盼來了一線曙光,果然重病了!
不管如何,他就是要比雍正活得長久,看看老天先收了誰的性命去!
素日裡,他鬥不過雍正,可是他可以在壽命上勝過他,再大的仇恨,也會為時光消磨而盡,再大的鬥心,也會隨著時光淡去,可是那一口氣,卻是不得不討回來,誰命長,誰勝利!
只是訊息是從別人嘴裡傳出來的,他倒是有七分不信,便是自己的人傳出來,只怕他亦不會相信十分,誰不知道,雍正之心深不可測,他可不能再讓其算計進去了。
允祀這裡默不作聲,亦沒有舉動,皇宮之中,卻是焦急不已。
雍正的病,越來越重了,連日裡雨絲濃密,卻忽而轉為烏雲連綿,雨雖停了,天卻暗了,像一塊灰濛濛的破布,卻讓刀割不透。
黛玉急得人也瘦了一圈,研究越發憔悴,看在雍正眼裡,也疼在心裡。
雍正的病,越來越重了,時不時地昏迷,像是費盡心神勞累過度所致。
昏迷了一回,醒來的時候,弘曆還是對他回報朝局是否有動盪,他的眼深深地凹了下去,眼神卻是很有精神,吃力地點著頭,輕聲道:“弘曆你做得很好,你是來日的帝王,你就要安撫臣民之心,這些不用請示朕了。”
看著雍正頹敗的模樣,弘曆忍住了許多的眼淚終於滑落下來:“皇阿瑪!”
雍正如今瘦得,也如一把骨頭似的,明黃色的袍子穿在身上,竟是有些空蕩蕩的,沒有了往日的英挺健碩,他的病,豈是假的?
雍正看著弘曆,問道:“保定有什麼動靜?”
弘曆一聽,便知道他問的是那位八公子,輕聲道:“倒是沒什麼動靜,雖說讓他進京待詔,他倒是拿著架子不肯進京,惹得官員也抱怨連連。”
雍正長吁一口氣,道:“這才是允祀啊!”
疑心病極重,縱然是自己尚且不相信,何況別人哉?
一聲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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