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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別人,他必須依附著主子生活,主子有權勢,他才能有富貴,不管是年羹堯也好,還是軒轅閣等人也好,皆是如此想。
擁護著自己的主子,比擁護著別人,可是好上了十倍。
況且那康熙原是極疼胤禛之人,且身邊又有鬼影,不免更疼了三分,見胤禛所奏,立即便準了。
年羹堯為四川總督,既可上任。
戴@@@繼承兩江總督之位,另在任江南鹽課御史,可見胤禛恩威並重,讓兩人更有赤膽忠心!
裡頭雍親王府神機妙算,將朝野各個勢力皆設法安置壓制,康熙也准奏,外面薛家卻是焦頭爛額,不知所措。
無數稀世珍寶不翼而飛,一場大火燒的房屋面目全非,幸而人卻不曾有損傷,賊匪只是降火置於無人居住之所。
但是,僅僅這一些,已經讓薛姨媽母女哭得呼天搶地卻也無法。
那一場大火,真的是讓有的人拍手稱快,讓有的人心痛如絞,當然,心痛的自然是薛家了!
團奉獻
薛家到底家底尚在,雖說遭受如此大劫,卻有賈母吩咐王夫人打發一些奴才來幫襯,倒也料理得齊整了些。
薛姨媽不禁愧悔地道:“咱們對他們如此,難得老太太仍舊來幫著咱們。”
薛寶釵也顧不得什麼不能拋頭露面的規矩,忙得腳不沾地地處理各處商鋪帶來的訊息。
這樣一弄,各處商鋪、錢莊、當鋪、賭坊、酒樓、珠寶行皆是受了極大的影響,弄得許多賓客皆不敢至此,畢竟薛家逢此大難,銀錢必定週轉不靈,尤其是錢莊的各個僱主,更是拿著銀票來提取現銀,鬧得是滿京皆知。
看著外面一群嚷著要提取現銀的人,薛姨媽不禁垂淚道:“這是造了哪門子的孽啊?”
一張原本風韻猶存的臉,此時竟是蒼老了不下十歲。
寶釵心中雖是焦慮之極,面上卻絲毫不露,只是一面道:“幸而舅舅家不曾有什麼事情的,如今姨媽自顧不暇,雖說來幫襯,卻也幫不得多少,倒是舅舅出面更好些,催著那戴大人找尋咱們家的失物。二則舅舅到底家底在的,孃親親自去說,好歹也先借些銀子解這燃眉之急。”
薛姨媽手足無措,見女兒依然冷靜自若,不禁十分欣慰,道:“苦了你了!”
頓了頓,又皺眉道:“實在是錢莊銀錢所需極大,咱們何能籌措到這麼些銀子?”
寶釵沉吟了片刻,問道:“那塊玉佩呢?我親自執著這塊玉佩去找八貝勒,只要八貝勒出面,九貝勒又是極富的皇商,只要出一點子牙縫裡的東西,也夠咱們家過眼前這次危機了。”
薛姨媽恍然大悟,登時展眉笑道:“到底是我的兒,想得如此周全,我竟然忙得忘記了!”
說著忙起身回房,去取那塊足以救整個薛家的玉佩。
哪裡知道,手才一伸到枕頭下,確如置身冰窟,全身皆寒。
手忙腳亂叫來丫頭子,又大又罵,細細找尋,幾乎翻了個遍,也沒見那塊玉佩的蹤跡。
不覺渾渾噩噩走到了寶釵身邊,才大哭道:“難不成竟是天要亡我薛家不成?天殺的狗賊,竟連一塊玉佩都不放過!”
寶釵正在噼裡啪啦地撥弄著算盤珠子,聽了這話,手上一顫,算盤立時跌落在地,四分五裂!
臉色慘白,神清倉皇,聲音顫抖,吼道:“你說什麼?玉佩不見了?”
薛姨媽抹淚道:“才細細查了一番,咱們屋中的窗紙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給戳破了一個洞,難不成,咱們那夜裡的私房話,都叫那天殺的小賊偷聽去了不成?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寶釵極力穩住神情,安慰道:“想必只是些不著道的小賊,未必會洞悉咱們的事情。”
一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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