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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斜睨著她,仔細瞅著她的臉,但從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出她是在開玩笑還是帶著幾分認真。已經習慣了周鹿鳴對她的調侃,許言只當這是她和自己溝通交流的一種方式。
「這個女人會想盡辦法從爸爸那裡拿到好處,雖然做了婚前財產公證,但她一直都在爸爸身邊吹耳邊風,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騙走爸爸的錢。畢竟爸爸老了,她還年輕,她有的是時間去詐騙。」徐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聽見了許言和周鹿鳴的交談內容,在邊上咬著後槽牙厭惡地看著斯嘉麗說。
他本來是徐朗唯一的繼承人,徐朗的財產未來都是他的,但是自從斯嘉麗出現後一切都變了,讓他的地位變得岌岌可危。現在再加上一個不受待見的林書婉,他這個富二代隨時都有可能因為激怒徐朗而被掃地出門。
徐朗也不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人,畢竟在商場摸爬滾打過來的人,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再加上娶了斯嘉麗,說不準以後還會再有孩子,徐逸的地位隨時會被剝奪。
周鹿鳴撩了一下頭髮,笑了笑問徐逸,「愛情和麵包你要哪一樣?」她的目光偏移到站在徐逸身邊的林書婉身上,這個女孩有著清純的氣質,但眼睛裡卻偶爾閃現尖銳,周鹿鳴極其擅長察言觀色,知道林書婉是一隻偽裝成小白兔的小狐狸,徐逸身上她肯定有她想要的東西。
「當然是愛情。」徐逸脫口而出。
周鹿鳴淡淡微笑,並沒有把徐逸的回答放在心上,這只是一個富二代追求自由的一時衝動而已,他還沒體會過飢餓的滋味,還沒有資格做這種選擇。
周鹿鳴撇開徐逸,轉過頭繼續粘著許言,「許言,這裡真的好曬啊,你有防曬霜嗎?要不我們去裡面的雜貨鋪買帽子?還有啊,今天都怪你讓我換了一身正裝,這讓我怎麼打高爾夫?我們還是去那間店裡買件舒服的衣服吧,等會兒影響我的發揮會讓徐董看笑話的——」
但她沒有去買運動服和防曬霜,許言被她挽著朝著徐朗和斯嘉麗方向走去。
被留在後頭的徐逸和林書婉被這樣無視,徐逸有點窘迫,不但父親看不起他,連周鹿鳴這樣的人也看不起他,咬了咬後槽牙,徐逸說,「我們也走吧,好不容易帶你來見到爸爸,等會兒主要由我來溝通,你儘量不要和爸爸起衝突。」
「嗯,好的。」林書婉貼心地答。
等倆人走過去的時候,發現徐朗和周鹿鳴聊得很開心,周鹿鳴的小嘴巴拉巴拉地說個不停,從揮桿到扭身動作,她都能搭上話。偶爾也扭過頭問許言一些經營公司的問題,說的都是一些股票期貨的事情。
徐朗很明顯被兩個年輕女孩子的見識和專業震動了,他沒想到周鹿鳴是個高爾夫高手,也沒想到許言對經營公司和金融業有這樣的理解和見地。見到這倆優秀的女孩子,又看著自己那個扭扭捏捏一事無成的兒子,徐朗覺得眼睛刺痛,太陽穴也痛了起來。
哼,晦氣!
斯嘉麗在和周鹿鳴以及許言打過招呼之後一直安靜地陪在他們身邊,果然是模特出身,雖然不再拍攝雜誌工作,但還是能保持著不錯的身材體態,瓜子臉,高鼻樑,薄薄的嘴唇,纖細瘦長的四肢和腰肢,光是看背影就知道是個美人,看正面更是有氣質。
許言負責和徐朗聊商業,周鹿鳴負責打高爾夫,到後來周鹿鳴順手脫下礙事的西裝外套丟給許言,自己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和西裝褲就地繼續打球,儼然有在打世界盃決賽的認真感。
許言和斯嘉麗站著看他們發揮,許言的手臂上掛著剛剛周鹿鳴脫下來的外套,外套上還帶著周鹿鳴身上的香水味道。許言看著此刻的周鹿鳴微微出神,嘴角輕勾,周鹿鳴的頭髮利落地盤起扎著,脖子修長,襯衫領口開啟,有著標誌的倒八字鎖骨,衣袖撩起,瘦長的手指握在球桿上,轉身,瞄準,抬臂,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