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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靜這時候插口,「經過這一段風波,可以肯定的是盧克做不了你的未婚夫了,你可以不用嫁給他。」
周鹿鳴也鬆口氣,雖然她是假的,但如果需要繼續扮演周鹿鳴就要去面對盧克這個人渣,她實在噁心。幸好現在盧克身敗名裂,只能說他咎由自取。
許言接了個電話,她沒有說幾句就結束通話了。周鹿鳴聽見電話那頭是個男的聲音,想問問許言是誰的電話,許言卻一直沒有要講出來的意思,還是王安靜替周鹿鳴問了,「是誰的電話?」
「孫韌。」許言說。
「他給你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周鹿鳴抓住機會問。
許言說,「盧克昨晚在派出所拘留室裡被人打了,」她頓了頓,斟酌該怎麼闡述,「被打了重點部位,現在送去醫院救治。」
周鹿鳴剛想說「天譴來得如此迅速」,後來仔細一想,這可能不是「天譴」,於是問,「許言,這件事和你無關吧?」
許言漠然,「當然無關。」
「真的這麼湊巧?」
「懶得理你。」許言靠在椅子上閉眼假寐。
王安靜偷笑,嘴角勾起。
她只是按照許言的囑託發了一條匿名簡訊給陸剛曾經的獄友,內容是盧克在某某派出所……
第46章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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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琪的事情基本上塵埃落定,許言借用王安靜的名義設立的援助基金得到了積極的反饋,有許許多多的申請人接踵而來,王安靜和許言說,這份工作比想像中的要勞累,幸好她新寫的人工智慧客服能夠篩查處理大部分的無效申請,最終到許言面前的都是一些實實在在需要幫助的女孩子們。
許言快速瀏覽篩選一批申請人的情況簡介後,摘出了一些和盧克有關聯的案例,整理髮送給自己認識的本地的律師,讓他去跟進和處理這批案子。
律師說應該能夠做成集體訴訟,陸琪失去了獲得公道的機會,但其他的女孩子還可以爭取,一個不行就兩個,兩個不行就三個,如此車輪戰消耗盧克的精力和體力,擊潰他的精神,至少能用法律的手段來讓盧克知道他並不可以逍遙法外。
這件事告一段落,許言拿了白花送到了陸剛的遺像前,陸剛被火化後骨灰放在一家靈堂,許言和王安靜來拜祭。
許言穿著黑色的大衣,雙手插在兜裡,一言不發地看著陸剛的遺像,表情嚴峻。
王安靜見著她這幅樣子,知道她肯定還在內疚沒有接受陸琪的委託,安撫說,「相信陸剛泉下有知看見你所做的和盧克遭受的懲罰,他會感到欣慰的。」
許言說,「我是無神論者,但在這種時候,我可以暫時相信世上有靈魂。」
陸剛以前無能為力,為了替女兒討回公道,他的工作沒了,經濟上也沒了來源,房子被抵押賣了,他為了唯一的珍惜的女兒付出了所有,時間、精力、健康,到最後還被冤枉入獄,失去了自由。
出獄後他仍舊什麼都沒有,選擇了極端的方式——在盧氏大樓頂端以最招搖的方式跳樓自殺,用自己的死亡宣告了當年的不公。
一個u盤,一個棋子,他留下了簡短的遺言,卻在處處控訴不公正的待遇,以及宣告陸琪所遭遇到的恥辱。
「安靜姐,u盤裡存著的陸琪的照片能不能放在援助基金會的官網上?」許言問。
王安靜一怔,「可以是可以,但是這不就宣告了基金會和陸琪的關係?不會惹來盧克的針對和報復?」
許言淡淡反問,「我不怕,你怕嗎?」
王安靜愣了愣,勾起唇角笑,「笑話,一個就會仗勢欺人的小毛頭,我怎麼會怕他?沒了他父親,他什麼也不是。再說了,作為加害者,現在應該瑟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