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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疏第一次為長相困擾,好在反應敏捷,立馬用雙手捂住嘴巴,瘋狂咳嗽。
她咳得太不尋常了,兩個女人生怕她得了傳染病,眼中閃過嫌棄,朝外面走一步,儘可能地避開她。
雲疏才不管她們怎麼看,只要不把她認出來,不找人來抓她,就萬事大吉。
雲疏咳嗽的同時,腳步邁得飛快,和兩個女人速地擦肩後,更是步子不停,等兩個女人反應過來不對勁,再回頭望,哪裡還有她的蹤跡?
雲疏跑了好長一段,確定四下無人後,忍不住感嘆,經過這麼多次世界的追逐遊戲,她怕不是都可以去參加跑步比賽了。
她想,要是到時候有記者採訪她平時是怎樣訓練的,她一定會說:一切都是為了保命。
就在她以為遠離了鎮子,逃過一劫時,前面突然出現一對人馬,全是女人,個個面無表情,幹練打扮,明顯是沖她來的。
雲疏心中警鈴大作,拿出麻醉彈就開打。
距離她上一次來這個世界,瞄準射擊進步了不止一點點,在高手圍攻下,彈無虛發。
但對方的人數實在是太多,後面又跑出來了一隊,烏泱泱二三十個,又是近距離作戰,把雲疏圍得死死的,逃跑幾乎不可能。
有上回過招的經驗,對方顯然也是瞭解到雲疏的特殊,不給她久戰,找空子溜的機會,一群人在前方誘導她,一群人竄到她身後。
哪怕她反應再快,還是孤掌難鳴,在一個彈夾耗盡,換彈夾的空檔,讓人鑽了漏,後脖子被誰劈了一掌,隨即栽到地上。
雲疏暈後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只有一扇小窗戶照亮的逼仄房間,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束縛著,裝備包和麻醉彈不見了蹤影,一定是被拿了。
雲疏三下五除二地把繩子解開,一面揉被打過的脖子,一面悄聲往木門走,透過縫隙看到外面有四個女人值守。
根據目前掌握的資訊,她暫時不清楚是被誰抓了,年輕女人還是年輕女人的姐姐?但這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她現在什麼武器都沒有,硬闖出去的可能性極低。
雲疏望了望房間裡面唯一的小窗戶,高得離譜不說,外面還焊有鐵桿,她要是想從那裡爬出去,除非同時掌握飛簷走壁和縮骨功。
雲疏正一籌莫展,角落倏地顯現了一個人影,毫無徵兆的,又是在這麼一個昏暗的房間冒出,她不由小驚。
走近一看才發現那人是沈辰耀。
雲疏搖了搖頭,心想這人比自己還慘,她來的時候好歹在自由的地方,還能和那些女打手撲騰一陣,沈辰耀直接穿進牢房了。
他才過來,還處於睡夢中,雲疏走近拍拍他的肩膀,小聲地說:「沈辰耀,醒醒。」
沈辰耀幽幽轉醒,睜開眼睛看到是她,露出粲然的笑。
雲疏怕他說話太大聲,驚擾到外面的打手,趕忙比出一個噓聲的動作。
沈辰耀才壓低聲音說:「又見面了。」
雲疏見他笑得太炫目了,回:「嗯,是又見面了,你先看看自己在哪兒,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沈辰耀站起身打量,盯盯她異樣的服飾,再看看地上的繩子:「你被抓了?」
雲疏擠出一個笑:「現在是我們都被抓了,這個世界以女人為尊,你一個大男人,又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面,被她們發現了,不會有好下場的。」
沈辰耀不以為意地揮手:「沒事兒,這裡不是還有你嗎,挺好的。」
雲疏斜他一眼:「少貧,一根繩上的螞蚱,快想辦法出去。」
她見沈辰耀還是漫不經心的樣子,補充:「我這次給你帶巧克力了,但都在裝備包裡面,裝備包被她們搜走了。」
「懂了,為了巧克力我們也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