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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一旁的斗笠人忽地發問:“你與趙無咎是什麼關係?”
年輕人愣了愣,似是不妨這位前輩竟會突然開口,不由皺了皺眉。
溫涵之反手握住少年的手,微微緊了緊掌心,蔚緦會意,反問道:“趙無咎是什麼人?”爹爹,我可不是存心提您名諱的,是這兩人來意叵測,孩兒不敢承應。回眸瞧向溫涵之,但見輔國公笑意溫淺,頗有讚許之意,心裡頓覺熱烘烘地。
斗笠人怔愣:“你不認識趙無咎?”
年輕人悠然開口:“殷叔有所有知,依小侄之見,這位公子應是認識趙無咎的,只不過和他身邊的先生握了個手,便不認識了!”
溫涵之心下一沈,想不到自己方才的小動作竟被這個年輕人看進了眼裡,暗暗思索著該如何應對,蔚緦卻已接了話:“不認識便是不認識,哪來這些說頭!”
年輕人上前一步:“是嗎?”猛然揮起一掌拍向溫涵之。
蔚緦大駭,輔國公身體孱弱,又沒有武功防身,這一掌若是擊中了,可怎生得了!不及思考,橫身擋在前頭,右掌舉起,迎上前去。
雙掌瞬間擊中,少年身形晃動,溫涵之急急起身將他扶穩,眉間滿滿地擔憂之色:“緦緦。。。。。。”
蔚緦吐了口氣:“沒事!”
年輕人哈哈大笑:“你與我一樣俱是雲岫的弟子,如何說不認識趙無咎?”
少年憤然:“你認識他嗎?”
年輕人搖搖頭:“我練的便是雲岫的武學,不過據傳趙無咎早就死了,我可不願意去認識他!”
蔚緦大怒:“胡說八道,爹爹活得好好地,你居然敢咒他!雲岫何時多了你這樣的弟子?”
溫涵之阻攔不及,只得默默嘆了口氣,孩子嘴快,又受不得激,終究還是說出了實話。對面這人果然陰險,想必早就看出了苗頭,卻故意拿別人父母說事,也難怪緦緦沈不住氣,誰能忍受活著的父母被人如此詛咒!
其實他倒是猜錯了,年輕人並沒有把面前的少年與趙無咎完全聯絡在一起,跟上來只因了斗笠人的一句“這少年縱然不是無咎,也必定與他有關係。”與趙無咎有關係或許便與雲岫有關係,與雲岫有關係那對自己是大大地有用!至於趙無咎死沒死他壓根沒放在心上,也沒想過這少年與那個傳說中早已死了的人竟是父子之親。
蔚緦一句話搶出頓時讓他樂開了懷,原來趙無咎還沒死啊,這少年還是他兒子,趙無咎和蒲歆師待亂倫,嗯?說不定這孩子還是蒲歆的兒子呢,好好好,這真是無意插柳柳成蔭,上天也在暗地裡助我呢!
白紗晃動,不待年輕人從興奮中回過神來,斗笠人已躍到蔚緦面前,一把掀起遮臉的白紗:“你是蒲歆的兒子?”
若說溫涵之這輩子也算是經歷了不少大風大浪,見過數不清的奇形怪狀之人,但面前這位仍是讓他駭了一跳,蔚緦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白紗下的臉坑坑窪窪,佈滿疤痕,眼珠子微微突出,上下嘴唇焦黑,瞧那模樣,竟像是被火燒過了一般,再不得完整。
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少年結結巴巴:“你。。。。。。你。。。。。。”
溫涵之伸手攏住少年:“別怕!”眼神冷冷地射向斗笠人:“閣下有什麼話儘管問,何必湊得這麼近?”
殘缺的臉詭異地扭曲了起來:“你們覺得我的臉很難看嗎?”眼睛瞪得恐怖:“這張臉,都是拜蒲歆所賜!”
蔚緦這會兒鎮定了下來:“胡說八道,你自個兒長的這副模樣,與我父親有什麼關係?”
斗笠人恨恨道:“蒲歆滅了我的教,殺光我的教眾,害得我愧對先祖自焚謝罪,豈料蒼天有眼,竟又讓我活過來了。好好,你是蒲歆的兒子,今日便殺了你替我教教眾報仇。”說著,出手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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