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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失察,竟差點被她惑住。
不會執筆多半是裝出來的,就是為了讓他貼近了手把手地教,好趁機蠱惑他。
小頂哪裡知道他那麼多心思,她正擰著眉憑著記憶畫封面上的字。
半晌,一個歪歪扭扭的“尊”字出現在紙上。
“這個,是什麼?”
蘇毓的思緒被她拉了回來,他一看,道:“尊,重也,高也,貴也,敬也,君父之稱,懂了麼?”
小頂搖搖頭:“不懂。”
蘇毓一橫眉:“不懂就別學了。”
小頂有些委屈,掌門教她認字的時候態度可好多了,總是用她聽得懂的話耐心解釋得清清楚楚——雖然水平不太高。
她想了想:“那師尊是什麼?”
蘇毓:“便是師父的尊稱,以示敬重之意。”
小頂看看他:“你是,師父?”
蘇毓臉一沉,這爐鼎真是蹬鼻子上臉,以為誰都這麼下流無恥,喜歡師徒禁忌?
“不許亂叫,我不是你師父。”
不是就不是,犯得著那麼兇麼?
小頂一點也不稀罕:“哦。”
蘇毓被她這無所謂的態度一噎:“還有什麼要問,儘快問。”
他掃了一眼更漏,還有一刻鐘便是戌正了。
小頂接著想了想,問道:”刀,加上一點是什麼?
“
蘇毓道:“刃。”
簡單解釋了一下什麼是刃。
小頂若有所思,困惑道:“那肉做的呢?”
蘇毓:“?
!”
書裡連山君隔三岔五就拿出這個捅她,每回被捅,她都“啊啊”亂叫,喊著“要死了要死了”,可見是了不得的兇器。
但是捅完以後沒多久,書裡的小頂又像沒事人似的,也不見死傷,她一直都很好奇。
“你的那把,能給我,看看嗎?”
她期待地望著連山君。
男人的臉頓時黑如鍋底,咬牙切齒,每個字都像一根冰錐子扔到她臉上:“還沒看夠?”
話音未落,小頂被一股風捲了出去,她一屁股跌在廊下的草叢裡,“砰砰”兩聲,連山君的書房門已經關得嚴嚴實實。
蘇毓在浴池裡泡了半晌,才慢慢平復心緒,若不是需要那爐鼎體內的靈氣,他連殺她的心都有了。
他本以為她只是打著與他耳鬢廝磨的主意才要學認字,不想手段如此卑劣,竟然擺明車馬地挑逗他。
還有今天那三十萬……
他疲憊地摁了摁太陽穴,雖然還欠著她三十一萬,但她兩天便賺了八十萬,照這樣下去,沒準過兩天又從哪兒弄來錢。
到時候沒什麼可以鉗制她,豈不是隻能予取予求?
他思忖了一會兒,給雲中子傳音:“師兄,近來門內風紀是不是太鬆弛了?”
雲中子不明就裡:“挺好啊,新弟子們都很勤學上進。”
蘇毓輕哼了一聲:“聽說有學生把課堂當成了市坊,公然吆喝叫賣,成何體統。”
雲中子狐疑:“你什麼時候操心起外門的事來了?”
蘇毓:“……為門派聲譽著想,師兄還是管管這風氣為好。”
雲中子:“我們門派有什麼聲譽?
不是早被你敗完了?”
蘇毓:“……”
“不過是買賣些東西,無傷大雅,隨他們去罷。”
六親不認的師兄也不幫忙,蘇毓只得自己想辦法。
巧立名目行不通了,這爐鼎精明得很,強買強賣更不行,誰知她轉手賣出去賺多少錢。
當務之急,還是先穩住她,不妨暫且逢場作戲、虛與委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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