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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樵樵越聽心裡越難過,怕他和葉小舸也會像和這首歌有關的那兩個人一樣,慘淡收場,索性眼不見為淨,換個臺看新聞。阿富汗那地方就沒個太平的時候,塔利班一次接一次的製造自殺性爆炸。周樵樵自嘲的想,自己的想法和這些恐怖分子倒是不謀而合。
腦子裡天馬行空的亂想一氣,周樵樵忽然想起了葉小舸那個“周樵樵圍剿戰略”,是不是這回該換了他制定戰略?要想就得想個全面計劃,哪兒都得考慮到,不是盲目的豁出去就算了。好在北京有的是鐵哥們兒,實在玩不轉的時候,就綁票吧。周樵樵想著想著,又想歪了。
綁票不行,不是上策。兵書上不是說了,攻城為下、攻心為上,要從戰略上重視敵人,從戰術上打擊敵人。讓葉小舸自己倒戈,才是上上之策。那丫頭倔得很,首先得把她的心給收服了,她才可能會動搖,只要她動搖了就好辦。
周樵樵想了一夜,腦子裡有了一個成形的計劃。讓葉小舸沒有退路,讓他自己也沒用退路。只有逼入絕境,人才會真正做出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黑豹的《don‘tbreakmyheart》,很有爆發力的歌,除了《無地自容》,我最喜歡這首。
愛與痛的邊緣
離小舸的婚期越來越近,周樵樵的部署也已經進入尾聲。他要在北京開一場盛大的京胡演奏會,邀請國內最有名京劇表演藝術家參演,請最好的燈光、舞美、現場編導班底負責演出的一切事項。
演出安排好了,周樵樵打電話給程錚,請他幫忙把訊息放給葉小舸。程錚在電話裡不解:“你這又是要唱哪一齣啊?”“先別問那麼多,你幫我這個忙,我感激你一輩子,我感謝你家八輩祖宗。”周樵樵插科打諢。
“得,你拉我一個人下水就行,放過我家八輩祖宗,他們可不欠你什麼。”程錚苦笑道。周樵樵他太瞭解了,他要整事兒的時候,沒人能攔著,非整出大場面不可。
“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先找小舸談談,而不是急著出么蛾子。”程錚覺得出了問題的時候,兩人應該先溝通溝通。
周樵樵嘆氣,半晌才道:“她現在根本就不接我電話,我怎麼跟她談。即便是我回了北京,她也不會見我。葉家和凌家都把她看得那麼緊,我哪有機會接近她。”
“你可以去她們單位,不然就去她家,她又沒被關起來,你總有辦法見到她的。”程錚出主意。周樵樵卻不贊成:“私人的事情鬧到單位去總歸不好。小舸住在她二伯家裡,她爺爺也在家,我不太方便去找她,他們家也未必歡迎我,鬧僵了更不好。”
“小舸已經搬回她自己家去了,你不知道?”程錚問。周樵樵還真不知道這事,微怔,小舸搬回自己家去住反而好了。
“這樣吧,你還是按我剛才說的做,只要小舸去了,之後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算難為你吧。”周樵樵思索片刻,問程錚。程錚嗯了一聲,想想又道:“小舸就要結婚了,你這麼鬧,搞不好兩敗俱傷,你覺得值得嗎?”
周樵樵沉默一會兒:“咱們不都一樣嗎,都想要自己最稀罕的。不是自己最稀罕的,就算再好,又有什麼意思。別的事或許還能將就,老婆不能將就。她一天是我女人,這輩子都得跟我姓。”
程錚無聲的笑:“你跟我這兒發狠那是白瞎,找葉小舸抹蜜去。我十分看好你,就你這張嘴,尼姑也能給你說動心了。”周樵樵沒好氣的哧一聲,捶著心口:“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還跟在她後面給我摧心掌,你不知道我這心啊,拔涼拔涼的。”
“我老婆也跑了,你怎麼不安慰我?和著你小子重色輕友,被人踹了才想到哥們兒。”程錚跟周樵樵卯上了。“今年是什麼年頭,怎麼老婆全跑了?得,可以組織光棍協會了。”周樵樵調侃一句。
周樵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