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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宮殿,因為細雨的濕潤更添了人氣,不那麼遙不可及。長樂宮偏殿的窗戶前,一位絕世美人初現風華,靜靜的坐在窗邊做著繡活,聽著窗外雨打芭蕉的雨聲,雨聲越來越大,雨滴大顆大顆的打在翠綠芭蕉葉上。
御書房
「嘭!」奏摺與帳本狠狠的砸在曹撫安的臉上,他立馬跪下大呼:「陛下冤枉!」
皇帝氣得眼前發黑,他因為南邊的事暫時沒有發落曹撫安,曹撫安竟然還敢得寸進尺,要不是許大人發現得早,不知還會有多少損失,就是現在已經損失了許多。
曹撫安額上汗珠大顆大顆的滑落,冷汗頻起,怎麼辦!心裡不停的想著脫罪之法。
曹撫安被皇帝的捧殺迷了心智,這幾年皇帝一直重用著他,他竟然真的以為自己的皇帝的心腹重臣,所以這次南邊的事宜在提出暫緩方案時他以為皇帝還是會對自己委以重任,就先一步聯絡了相關官員準備哄抬物價貪汙災款,事情才進行了一半,不曾想皇帝竟然派了許順妃的父親料理南邊事宜,一直來不及隱藏被抓了個正著。
「冤枉?此時是冤枉,那麼這些呢?」皇帝終於忍不住了,將慕淮多年蒐集而來的證據都拿了出來,他不等了,今日就要將這個國之蛀蟲徹底清除。
曹撫安看著那些陳年舊帳,來往信件,癱坐在了地上,一瞬間突然看清了皇帝這些年的寵愛全是障眼法,深知自己的死期將至。
看著這些證據曹撫安再也無法開口說一句話,皇帝冷冷的宣判:「曹撫安貪墨災款,走私販鹽,為禍百姓,抄沒曹家所有財物充公,曹撫安壓入刑部大牢三日後問斬,家中女眷全部充為官奴,男丁流放三千里!」
曹撫安聽著懲罰,心變得冰涼,皇帝一說完就有禁衛進來脫了他的官服官帽帶走了。
眾大臣噤若寒蟬,曹家在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時候落馬,皇帝的心果然琢磨不透。
皇帝又唸了許多人的名字,各自定了罪名懲罰,牽連了許多世家官員,皇城這天怕是要變了。
「陛下聖明!」等皇帝宣佈完畢,擬了聖旨下去,眾官員跪地拜到。
曹府
「娘,你看我這條新裙子好看嗎?」曹嘉沁穿了新衣裳美美的轉了一圈問著曹夫人。
「好看好看,我的女兒穿什麼都好看,這滿皇城有幾個能比得上你啊!」曹夫人笑著誇獎道。
曹嘉沁點點頭深以為然,自己穿著這身衣裳去參加宴會一定能夠大放異彩,把那些小姐們都比了下去!突然想起一個稍顯稚嫩的絕世之容,曹嘉沁廣袖一揮面容不快的坐下。
「那個慕染就比我強,沒見皇城第一美人的稱號是她的麼?小小年紀就這般樣子,日後指不定多狐媚呢!」
「這話倒是,那慕染時常都在宮中,也不知會不會勾搭那些龍子鳳孫,不像個女孩模樣。她那爹也是,在陛下面前做著好人,背後總是跟你爹對著幹,一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曹夫人贊同著女兒的話,更討厭慕淮與自家老爺的對峙關係。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門房連滾帶爬的來報。
「呸!你個下賤東西!說誰不好呢!拉下去打板子!」曹夫人皺眉罵道。
「夫人,是……」門房還待再說話,一道利劍從門外飛了進來,穿過曹夫人和曹嘉沁二人之間。
「啊!啊!」二人嚇得大叫,連忙喊著下人。
夏靖冀背手從門外而進,習武之人耳力極好,他一來就聽到二人正在編排阿染,自然忍不了,劍先出了鞘。
曹夫人見了夏靖冀當即大罵:「夏靖冀你私闖官宅,傷我府人,該當何罪,你信不信我讓我家老爺上呈陛下治你的罪!」
夏靖冀眉眼冷厲取回了劍,冷眼盯著曹夫人,讓她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