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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糧食長勢卻不錯，因著長江和渡口的關係，糧價一直也很客觀，加上最近幾年天氣風調雨順，糧產也不錯。

寧衍看到這時挑了挑眉，憑他對位老師的瞭解，後邊保不齊就還有&ldo;可是&rdo;。果不其然，寧衍翻過這一頁，便發現了最後一頁上的玄機。

‐‐&ldo;可臣想法子去當地縣衙暗查了土地帳目，也在村中跟農戶們核對過，卻發現這幾年來，那家奴手裡的地產還是在逐年遞增，並未因天氣和順而有所耽誤。&rdo;

筆尖上的墨跡因天寒而變得有些凝滯，帶出一點斑駁的筆鋒。在夜色下伏案疾書的男人動作略頓，又從硯臺中續了點墨，將方才那一畫重新描了一下。

他身側的燭火搖晃一瞬，影子下，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幫他將燭臺拉得更近了些。

&ldo;這些田產交付都有著契約文書，也符合律法，不算是強行侵佔。&rdo;說話的是個聽起來有些清冷的男聲，他挪完燭臺，便就著八仙桌坐在了男人身側，挑了挑燈芯，隨口說道：&ldo;加上田稅也在寧錚的管轄之列，就算上報給寧衍，恐怕他也插手不了太多。&rdo;

&ldo;到也未必。&rdo;江曉寒又蘸了些墨，笑道：&ldo;咱們這位小陛下，看著年齡是小，心思可一點都不小。他命我來暗查封地時，那表情瞧著與當年先帝一模一樣，都是一副帶著盤算的模樣。&rdo;

顏清將手中的配劍擱在了桌上，學著他的語氣，稍微壓低了聲線，帶著笑意道：&ldo;那是自然，江大人教出的孩子，自然聰明伶俐，滿腹城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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