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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和雛田大人的,沒有人能在我面前傷害日向家任何一個人”,現在的日向由美再次拿出了她無懈可擊的演技,露出了苦澀而疲憊的微笑,揣摩著帶土可能會有的清奇邏輯,念出了她為自己設計的中二度爆表的臺詞。
“我明白了,我掙扎了這麼多年,可是這個世界終究是無可挽救,總有人想把另一些人當做奴隸,如果想要每個人都能自由地決定自己人生,恐怕也只有在你所說的那個術裡了。”
“只是我請求你,帶土,別讓我面對木葉的人,也不要殺太多的人。”
在宇智波帶土懷疑的目光中,日向由美解釋,“如果說除了你還有誰有可能掌握‘籠中鳥’,那一定是木葉的人,我也希望無限月讀能夠成功,所以儲存每一分力量都是必要的,我去木葉,落入陷阱一去不回的可能性太大了。”
“而且……”日向由美聲音低落,“即使我心中明白,要成就這樣的偉業,一定會有犧牲,可是在無限月讀成功前死去的人們,他們是無法進入夢境的吧,他們的人生會真正的終結,此後只能在別人的夢境中出現,這也未免太悲哀了。”
宇智波帶土站在窗邊環胸而立,收回了懷疑的目光,“不錯,我也考慮過這一點。不過你看起來對過去的同伴們還有所眷戀,難道現在還幻想著只要不直接與木葉為敵,就可以不面對他們嗎?簡直天真的可笑!”
“世界的規則就是如此,不管是我的隊友們、還是拒絕幫助我的火影們,他們也只是遵循這個通行規則、以為這樣就能保護村子而已。雖然目光短淺看不到整個世界的未來,可這也並不是他們的錯,應該說,正因為是這樣,才需要你和我這樣能看到遠處的人承擔起引領他們的責任。”
“不過我也有所覺悟,從今天起我就真正是木葉的敵人了。帶土,我不知道你要如何面對卡卡西……”
日向由美瞬間感覺到窗邊的人氣息不穩心跳加快,這是極度憤怒的表現,她淡定地把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
“但我想我是很難面對凱的。他這個人你是知道的,看起來傻傻的其實心志非常堅定,真到了面對面的那一天,他不會對我手下留情,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跟他一樣。”
“畢竟,在計劃成功之前犧牲的人,是真正的被終結了所有可能性的死亡。”
至於玄間,他實力遠不如她,就算他要下死手,她也能輕易擊退而不是殺死他,倒是不必說了。
對日向由美的一番剖白,帶土似乎滿意了,他終於離開了,而且並沒有對她設下任何限制――當然他也沒這個必要,日向由美頭上的“籠中鳥”就是最好的限制,誰掌握了這個咒術,就掌握了她的生死。
“日向由美看起來非常猶豫,她真的決定加入了嗎?”
在帶土獨處時,地上冒出來的半截“人”說。
“哼,日向由美就是這樣的人,猶豫正說明她認真考慮過,如果她真的一口答應下所有要求,迫不及待想回木葉,那隻能證明她要回去報信。而且有‘籠中鳥’在,如果她有什麼異動,直接殺了就好。”
其實跟日向由美想得不太一樣的是,宇智波帶土對她的印象要比她對宇智波帶土的印象深刻得多,當然並不是說兩個人是關係很好的朋友,而是如果你的同班同學中有這樣一個天才橫溢的黑長直美少女,哪怕心中女神另有其人,也很難不在別人議論她的時候多聽兩句。
不過宇智波帶土當時更看重的是,日向由美是同期中唯一一個能把旗木卡卡西按在地上隨便打的人――雖然後面隨便打的場景只是他的臆想,沒有在現實中出現過。
畢竟每次課堂對練上,要跟已經學習了柔拳的日向由美對戰對其他人來說太難了,只有卡卡西還能在激烈的對打後再被踢飛或擊倒,之後老師就會插手要求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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