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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刀殺了人，還要怪賣刀的人不成！”某狐表示難以理解，怎麼越來越覺得老石有點像是悲情男主了吶。

“你並不瞭解這其中的糾葛，還是不要妄下評論的好！”深知自己不能把其中牽扯的東西明明白白擺到某狐面前，師妃暄選擇了避讓。

“就算是這樣，可要是賣刀的人明知某人買刀是為了殺一個人，他還是將刀賣了，”石青璇幽幽嘆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額，可是老石好像也挺冤的，他都什麼都還沒幹呢，就被蓋上殺妻的帽子了！”某狐搖搖頭，似乎在對石之軒的遭遇表示惋惜。

“就是因為他什麼都沒幹！”石青璇說了一句某狐似懂非懂的話！

是啊，明知道事情即將造成的後果，可他卻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說，想必是想把這件事交給老天去決定。他把死神的鐮刀（不死印法）交給孃親，讓她自己來決定生存還是死亡。殺不死，那就是上天要讓石之軒永遠留下這個破綻，殺得死，那就是上天要石之軒走上一條黑暗的不歸路。想到這裡，師妃暄默然。

“可……”某狐期期艾艾半天，也沒找到反駁的理由，只得嘆氣道，“等抓到老石，咱讓他親口告訴我們當初他為什麼留下不死印法！事情這麼糾結，老石沒瘋，還真是強大的說！”

不，在他人格分裂，在正邪兩道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石青璇是他唯一的破綻的時候，他就已經瘋了，師妃暄在心中補充道。突然，她覺得石之軒作為父親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病嬌小青

“看來他不但立下決心要毀滅你，更要毀滅我，也許還附帶著妃暄。”石青璇花容轉白，以極大的自制力把聲音維持平靜的輕輕道。

什麼，這是什麼神推論，某狐表示理解不能，老石好像啥都沒幹的說，就是來找了一下自己，怎麼小青突然就得出這樣如同破壞大王一般的結論了。

此時不僅某狐疑惑，就連師妃暄也錯愕不已，盯著石青璇道：“姐姐，我不是很明白！”

“娘臨終前曾警告我，石之軒這個人天生有自我毀滅的傾向，他不能容忍完美的結果，對人對己亦是如斯。當他與我娘共醉於愛河，情花燦爛盛開般最幸福動人的美滿生活正是他下手害死我孃的時刻，即使是他自欺欺人的沒有自己親自動手，這也扭轉不了他害了孃親的事實。大隋國由他扶助楊堅而成，亦由他一手摧毀。這是他性格最可怕的地方，千萬不可對他有任何憧憬和幻想。如今看來他刻意與你接觸，令你和我生出也許能夠戰勝他的希望，正是代表他要毀去一切的先兆，包括他自己在內。”石青璇神色黯然，頗為猶豫的看了師妃暄一眼，“更有甚者，他或許已經準備好後續手段來毀掉妃暄。”

“不可能，不可能，什麼希望不希望，這種東西根本無所謂的說。”某狐連連擺手否定掉師妃暄的推論，順帶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偶可是正大光明的打敗了石之軒，然後在我武力脅迫下，他才屈從了，為我講故事的說。”

“什麼，你打敗了石之軒？”師妃暄失聲驚道，“你居然能打敗他！”

師妃暄的驚詫不無道理，雖然之前也有某狐斬殺畢玄的事實，但那人畢竟是邪王，實力比畢玄高出不少，更何況，即使真是武功不濟，石之軒的逃跑功夫可謂世間頂級，當初四大聖僧聯手追殺都被他躲過，某狐又豈能留住石之軒，還用武力脅迫讓他講故事，瞭解到這個又豈能讓師妃暄不驚。

石青璇的反應則好得多，在早期交往中，就對某狐的武力情況有了一定的瞭解，更何況還陪著某狐去了龍泉，親身經歷了某狐斬殺畢玄，更是對其的武力有了更為深刻的瞭解，所以她在猶豫後，還是請求了某狐出手相助。乍一聽到某狐打敗石之軒的事實，一愣之下後，又覺得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