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你的福,我用我自己給你換來了一張行為藝術終身會員卡。”(第2/3 頁)
們就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一邊打著寒顫一邊溜回自己的工位。
剩下的實習生們用目光跟隨著離開的前輩,滿臉寫著不明所以。“不至於那麼狠吧!我覺得社長是一個很溫文爾雅的人啊。”
“你們新來的果然是不瞭解他啊!”石井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那傢伙最喜歡看別人痛苦的樣子了......啊,他來了。”
不二推開門,被冷風推著走進了室內。“好冷啊今天。”他抬眼掃視了一遍大廳,好奇的問道:“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他們啊,受了點兒驚嚇,目前還處於失語狀態。”石井一邊說著一邊晃晃悠悠的邁開腿往茶水間走。
不二眨了眨眼睛,問道:“他生什麼氣啊?有人惹他了嗎?”
“愛而不得,因愛生恨吧!”愛子把早苗的話重複了一遍,尾音甚至能聽出一點快要掩藏不住的笑意。
手冢走進行政樓的大門,踩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在校長辦公室前停下了腳步。他整理了一下衣領,調整了一下領帶,像是一個面試者一樣,輕輕的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屋內傳來一聲簡短的回應。手冢推開門,走了進去。
“哎呀,休息的日子把你找過來真是不好意思。”校長從桌子後面走出來,朝手冢伸出手。“先恭喜你,又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
“謝謝您。”手冢微微頷首,回握了校長的手。
“請坐吧,手冢老師。我去泡茶。”說著,校長走到了辦公室另一側的櫃子邊,將水壺裝滿水,按下開關後,又重新回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學了。”他說著抬頭看著手冢,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我代表學校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您說。”
校長像是在斟酌措辭一樣,摸著下巴,沒有馬上開口。身後的水壺發出嘶嘶嘶的聲音,讓屋子裡的沉默顯得不那麼單調。
水開了,校長站起身走到壁櫃前,一邊泡茶一邊問道:“對了,手冢老師,您的愛人是做什麼工作的。”
“他是一名攝影師。”
“那平時的工作應該很忙吧?”
“或許吧。他有自己的工作室,工作還是不工作全憑個人喜好。”
“也是,有自己的工作室,上班的時間就隨意了。”校長端著茶盤迴到沙發旁。將其中一杯放在手冢的們面前,另一杯留給了自己。
“其實,我今天找你來,也是為了工作的事情。”校長吹了吹杯子裡的茶水,沒法入口,又放了回去。
之後的幾分鐘裡,他公事公辦的傳達了校辦研究了幾次之後的決定。
“歷史系?”手冢終於露出了不常有的詫異表情。
“是啊。”校長站起身,一邊往窗邊走一邊說道:“其實,我們研究了好多回了。雖然你研究生讀的是歐洲文學,但是你本科讀的卻是世界史。而且本來是擔任助教的,但是你在教授知識的工作上完全不輸那些經驗豐富的副教授們。能在德國的學校正常畢業,足以證明你能力優秀了。而且啊,歷史系的系主任可是哭著喊著就要把你挖走,差點兒跟你們的主任吵起來。哈哈哈......”校長像是回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了足足有十秒鐘。“抱歉,抱歉。所以,我就決定一碗水端平,想要讓你在歷史系兼職一份教學任務。歐洲文學史,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
“歐洲文學大部分都跟哲學掛鉤,我想我對哲學一竅不通。”
“哎呀呀,你說這句話可就充滿了哲學的味道。怎麼樣,工資,福利待遇,職稱,我們都可以詳談,只要你能夠同意。”校長說完又走回到沙發前,他把胳膊撐在茶几上,前傾著上半身靠近手冢,半眯著眼睛幾乎一眨不眨。“而且,你知道,我們今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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