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從現在開始,我可要反擊了。”(第1/2 頁)
越前抓住了進攻機會,順利的保住了自己的發球局。
但是在換到手冢的發球局的時候,他對被手冢所掌控的比賽節奏明顯還不太適應。比賽的節奏快的讓所有人都驚訝,手冢一分未丟,僅僅用了三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第二局。
這種落差讓周圍的人都沒有想到。就連不二都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他已經好多年都不打球了,再和手冢打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慘。越前作為一個現役的職業選手,就這麼輕易的被剃了光頭,實屬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但是球場上的兩個人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情緒波動。手冢依舊是認真嚴肅的表情,眼神凌厲充滿壓迫感。越前對自己被水靈靈的送了個鴨蛋似乎也沒什麼過多的焦躁,反而表現的更興奮了。
“不愧是手冢社長。”越前佩服的說道,但眼神裡充滿了挑戰強者的興奮。
第三局,越前的發球和進攻比之前更加的凌厲了,手冢也被迫使出了自己的絕招。對於手冢區和手冢魅影的旋轉操控已經完全能夠做到無縫銜接,即便是防守局,想要從他手裡拿下一分也非常的不容易。
越前本來就擅長兩隻手切換的二刀流打法,為了不讓手冢找到自己換手的規律,他運用靈活的腳步,隨時都在改變自己的擊球方式。有時候完全可以用反手打回去的球,他偏偏多跑幾步,改用正手打回去。有時候換手更方便擊球,他反而要用反手打回去。
因為抓不住越前的規律,加上換手的時候,球的旋轉會發生變化,手冢也被迫放棄了在原地畫圈的打算,儘量保持移動在最小的範圍裡,正面應對來球,找機會化防守為進攻。
越前是那種越挫越勇的球員,這麼多年以來他都沒有改變,雖然他和手冢很少在正賽中遇到,偶爾會在決賽相遇但一次都沒有贏過。
在知道手冢決定退役的時候,越前的心情極其複雜。他有一種自己費力攀登了多年的高山,突然有一天變成了平坦的大路的感覺,困難突然消失了,讓他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挫敗感。彷彿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沒有了意義。
他似乎終於能夠體會一點兒當初不二面對手冢離開時的感覺,但是也很明白,自己和不二的立場不同。
對他來說,手冢不僅僅是一個需要超越的目標,更是他網球生涯的領路人。他很慶幸自己當初去了青學的網球部,很慶幸自己遇到了手冢這位部長和那些優秀的善良的學長們。
但是與所有的長輩們不同的是,手冢在越前心裡的位置早就變得不一樣。他給了越前對於網球的熱情,給了越前父親無法給他的鬥志,讓他重新去定義網球在他人生中的意義,而不是僅僅是為了繼承父親的衣缽而揮動球拍。
他是越前的領路人,也是他至今都沒辦法跨越的障礙。
手冢的突然退役,對越前來說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但是他們兩個性情相似,他似乎也能夠猜得到手冢退役的原因。
他雖然能夠明白手冢退役的理由,但是並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早就退出。這個年紀正是一個網球選手最好的年紀,明明已經攀上了事業的巔峰,最後卻選擇光榮隱退。只是把猜想留在了眾人的腦海裡。
但是當得知不二和手冢在一起之後,他似乎就能夠理解了。
沒有對手,沒有了目標,而遠在家鄉的東京,有一個他掛念的人。
只有網球的人生不是圓滿的,那隻不過是一個尋求自我的途徑,而在找到真正的自我之後,迴歸生活便是人生最後的決定。
可是即便是理解,也沒辦法很快接受。
手冢退役之後,越前參加了一次巡迴賽,但是沒有手冢的比賽讓他稍微缺少了一些鬥志。冠軍拿的太過輕而易舉,反而讓他的神經鬆弛了下來。他需要一個對手,一個能把自己逼到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