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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先把之前的帳結了嗎？親愛的？您已經拖欠協會的oga租賃費接近一年了，」他年輕貌美的情人推開他的肩膀，禮貌地提醒道，「只是區區兩千萬而已，您一定付得起吧？」

次席長老像是被一盆冷水潑中了腦門：「什麼租賃費？我們不是在交往嗎？你都給我生了孩子——」

「請您清醒一點，那是另外的價錢。您見到我的時候有看到價格吧？在生育指標之外，a級基因oga，生一個alpha您需要支付一千萬，這可是長老院的指導下協會定下的價格。」情人微笑著說，「正常情況下像您這樣三分鐘的alpha，在沒有錢的情況下是很少有oga願意陪您交往的。我自認為是一個合格的演員，也希望您有點契約精神，把錢還給我這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oga。」

長老顫著手，怒道：「你不是自願的嗎、現在又為了錢翻臉不認人？你這賤人，對我和我們的孩子難道沒有一點感情嗎？居然如此貪婪——」

「想清楚，長老先生。」情人面上依舊帶著禮貌的微笑，「這種價格標準可是您親自定下的，您認為oga不過是貨物，感情、身體和孩子都是交易的一部分，希望您別指望貨物愛上您——這可不是貨物該有的功能，不是嗎？」

次席長老砸碎了酒杯。

「好、好！」他怒極反笑，對努力縮小存在感的秘書怒斥道：「把錢轉給她！」

「可以直接幫我買一把e9級雷射槍嗎？」oga笑著說，「贊助給飛鳥小姐——剩下的錢押她能活到最後。」

秘書的手顫抖得更厲害了。

他謹慎地看向暴怒的長老：「自然……」

「你居然也支援久川飛鳥？」長老輕蔑道，「哈，真沒想到像你這樣明碼標價出賣自己的□□也有臉加入平權活動？你跟她完全不一樣，你以為平權之後你還有什麼，像你這樣只會生育的oga在取消特權以後根本無法立足於社會，那些宣揚自由的oga也不會接納你——」

「您搞錯了一點，長老先生，」年輕的oga抓著手上的包站起身，撥了一下漂亮的金髮，「我並非支援久川飛鳥，我支援的是我自己——和每一個『被自願』生育、只會生育的oga。」

「您難道真的覺得，我們有『不自願』的權力和能力嗎？」

長老的額上青筋暴起。

他咬著牙看著自己的情人轉身離開，怒道：「給我看看資助榜單和賠率！我就不信有這麼多像她一樣的蠢貨……」

秘書連忙開啟相關頁面，看到最上面的那一欄忍不住眼角微微抽搐。

龐大的現金流正匯入「久川飛鳥」的名字裡，她的賠率一路降低，資助清單長得不可思議。無數人選擇了資助她，不只是oga，還有許多的beta和alpha。

長老失手摔碎了第二個酒杯。

「怎麼可能？！」他驚怒道，「等級賽直播舉報這麼久，從來沒有流入過這麼多人資助，這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您可能需要看看這個，」秘書把直播關閉，劃開了另外一個頁面，小心翼翼道：「暗網似乎被人破譯了，直播連結被傳到社交平臺並人為置頂……已經上熱搜了……」

長老院德高望重的次席長老顫抖著手點開那個我們都是飛鳥和自由的關鍵詞，刷了幾頁，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21

五條悟看著螢幕。

各式各樣的武器和資源正在資助者的資助下向監獄運送而來，最先到的是一把雷射槍。

「這是愛麗將軍的配槍，請務必交給久川小姐。」士兵將一個盒子遞給他，肅容道，「裡面還有一份來自科學院的禮物。」

五條悟接過盒子略微掃了一眼，微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