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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華鏑卻覺得腦子都暈了起來,那少年的容顏絕色定不是人間能有,一時被美色沖昏了頭的華鏑對少年的話一口應下,才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華少城主半身鮮血的回去自然驚動了城主府中眾人,華鏑只是毫不在意讓大夫將傷口一包紮,揮退了前來看望的眾人直奔城主書房。
他爹華老城主倒是不緊不慢坐在書桌後斟著一盞清茶,看見華鏑推門進來才把瓷杯重重擱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冷冷哼了一聲。
華鏑倒不在意他爹這態度,尋了椅子自己坐下。
今日是華鏑自己甩掉侍衛們出城打馬,純粹一時興起而為之事偏偏遇上刺客,不由得華鏑不多想。
&ldo;我早想著那群暗衛裡有別城的幾個釘子,想著之前忍了那麼久,再或許會再忍幾日,沒想到耐性這麼差,&rdo;華鏑輕描淡寫道,&ldo;本來能應付的,只是中間出了些意外才受了點傷。&rdo;
寒冬剛過,冬日裡其餘七城皆有妖魔頻頻作亂,偏偏冬日又難以補給,導致損失比其餘三季更為慘重。
反觀華城近十幾年少有妖魔,本身勢力也不弱,其他七城中定有不欲華城坐大的勢力,終於忍不住出手。
華鏑為華城主獨子,若他遇險,對華城絕對是沉重打擊。
華城主與華鏑同時想到此處,父子二人四目相對,心中皆瞭然對方想法。
華鏑迅速輕身掠起,&ldo;嗖&rdo;的一聲一枝毛筆便釘在剛才他坐的椅子上,緊接著是他爹中氣十足的咆哮。
&ldo;你個臭小子!明知道如此還敢一個人跑出去!&rdo;
&ldo;我要是不出去又怎麼把那幾個釘子引出來!&rdo;只是中途出來點意外而已,華鏑想,倒也不壞。
想到那人笑容,華鏑又開始走神,噌一個茶杯蓋子擦著他頭髮邊過去。
&ldo;爹我身上還有傷呢!&rdo;
&ldo;活該!&rdo;華老城主吹鬍子瞪眼,&ldo;還有,你帶回來那個小子又是誰?長得倒俊,該不會是女扮男裝吧?&rdo;&rdo;
華鏑沒好意思說明那少年就是他遇見的&ldo;意外&rdo;,畢竟被美色沖昏了頭不是件光彩的事兒,他下意識想隱瞞過去。
&ldo;就是一個朋友而已。&rdo;
他隱瞞的神情當然逃不過華老城主的法眼,又被理所當然的誤會成了另一種意思。
&ldo;哦……哪家的小姑娘啊?過幾日爹便安排人上門提親,可不能亂了禮數。&rdo;
&ldo;爹!&rdo;
父子二人又說了幾句,華鏑畢竟受了傷有些疲乏,過了一會便告退了,書房空空蕩蕩留華老城主一人。
華老城主獨自坐了一會不禁搖頭失笑。
桌子上還擺著幾份書信與檔案等著城主處理。華城主閱了幾份,大都是報最近起其他城的妖魔禍事,華城不知是何原因,已十幾年未有妖魔出沒,別的城池卻是禍事頻頻,最慘的一座已經空了半座城池。
正要啟封下一封信時,華老城主手上一頓,卻是將那封信移到燭火上燒掉了。
那封書信同其他書信別無二致,都是在其他城池安插的暗線所寄。偏偏燃燒顯出它的不同,一股並非尋常紙頁燃燒的怪味散開,這味道有毒,但是比起原本浸在紙頁上接觸面板的毒已是弱了很多。
顯然又是一次暗殺未遂。
&ldo;我若是遇害,鏑兒是能撐起來這份基業,不過也只是能撐起來,&rdo;老城主靠在椅背上喃喃到,&ldo;既然如此,那就讓老一輩先替他清清路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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