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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說,不是不戴,是她買的型號不太行,小了,戴不了。
隱約回憶起她觸碰時的那個輪廓,黎簌又覺得有點熱,不自然地在靳睿懷裡扭動兩下,嘀咕:「那我不是白買了麼,能送人麼?」
靳睿正在喝冰糖橘皮水,聽她這樣說,笑得嗆住,咳了幾聲才問:「是不是傻,這東西送給別人怎麼說?」
「有什麼怎麼說,就說你用不了太小了」
黎簌沒說完,愣了一會兒才說,「啊,這樣說,是不是有點侮辱人了?」
「不是,是太私密,不適合送人。」
「哦。」
黎簌有點不死心,想了想又問開始提問,說那那個啫喱呢,啫喱總不分型號大小吧,也不能用麼?
靳睿貼近她耳側:「如果真的做到那一步,我會幫你放鬆,在你身體接納之前,我不會繼續的,不用啫喱也是一樣的。」
他還說了些更直白的,黎簌感覺像有人在她耳邊縱火,燒得她腦子都懵了。
反應半天,才疑惑起來,問靳睿他也是第一次談戀愛,怎麼懂得這麼多。
靳睿不太好說自己怕傷到她,早把一切都查閱過資料,輕咳一聲沒說話。
「靳睿,那我們什麼時候做呢?」
「不用為了哄我,不用顧慮我,等你真正希望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做的。」
靳睿白天在滑雪場劃傷了手指,指腹貼著一枚創可貼,現在創可貼摩挲在黎簌小腹面板上,幫她緩解著經期腹部的不適。
不同於那種迷醉的激情,反而溫馨得讓人覺得,確實像他說的那樣,他們有的是時間。
黎簌的經期不短,每天早晨起來都有一大杯熱騰騰的紅糖棗姜水可以喝,是靳睿煮給她的。
他們仍然會接吻,也會做一些更親密的事,但黎簌已經不再緊張慌亂。
週末楚一涵他們來的時候,兩個姑娘湊在一起聊天,聊到那個問題,楚一涵紅著臉說,她和趙興旺已經發生過了。
黎簌大為震撼,覺得自己落後了,還和靳睿吐槽了這件事。
他們真正發生,是在11月中旬。
那天黎簌問起靳睿,她每個月把工資都給他,得多久能還清房子錢。
靳睿捏了捏她的臉,說是不用還,那是他幫她出的嫁妝。以後娶她時,她就可以把隔壁當成孃家,生了氣或者傷心了就只管往孃家跑,他立馬一定過去哄。
黎簌沒被感動,反而蹙了眉心:「那你為什麼會讓我生氣傷心?」
可能是受話題影響,中午擺鐘響過之後,兩個人去了趟隔壁黎簌家,整理姥爺的舊物。
也是在整理東西時,黎簌發現了姥爺床底下有一個小木箱。
老年代時流行的雕花了,木紋里布滿灰塵,小銅鎖鎖著,但鑰匙也插在上面。
黎簌小時候見過這個箱子,裡面放的都是淘汰了又不捨得丟掉的小物件。
她擰開銅鎖,還以為會看見很多雜物,比如鐘錶零件、舊衣服的備用紐扣、生了銅綠的小擺件
但都沒有,她看見了幾塊5g重的小金條。
每一塊上面都有年份,從她10歲那年起,每年一塊,一直到17歲。
金條下面的紙條泛黃,有姥爺蒼勁的字型:
給黎簌攢嫁妝。
她姥爺從來不像媽媽爸爸他們那樣叫她的小名,從來都是叫她黎簌,嫌棄她沒有女孩子的樣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
姥爺還摳門,只捨得在吃上花錢,衣服舊了縫縫補補,襪子都不捨得多買。
可他偷偷給她攢了嫁妝,從她10就開始了。
黎簌抱著小木箱從姥爺臥室走出來,靳睿站在客廳裡,她只哽咽著叫了一聲「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