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高翰文,你書讀多了(第2/2 頁)
時統計人口
馬照磨要去做審計工作
胡檢校要去跟驛卒交接防務。
各自都有正式的工作,知府衙門的屬官難得一次工作這麼積極的。
“高大人,我那賤婿雖然不堪,但即使縱馬也不至死,我需要你們給個說法”徐同知這一刻咬牙切齒地說道。自己都準備退讓以和為貴了,你還要來這一出給昨晚找場子嗎?
高翰文哪裡想得這麼多,這會兒只回想起後世,人死為大的各種鬧事情形起來。
“鄭推官,可看出什麼?”高翰文不好直接接話。只好先看鄭推官,要是這麼能證明是扭打中無意中傷,自己也好迴旋得多。
“這,那我就說了,死者身上沒有其他明顯傷痕,從傷口看,應當是兩人扭打到地上時,人犯抽出鐵尺,一頭抵在地面,一頭刺向死者腹部。受傷的位置並不至於立刻致死。但由於一直扭打,錯過了救治時間,失血過多致死的。”鄭推官看了看高翰文,又看了看徐同知,沒奈何只能實話實說了。
一擊斃命,這怎麼看著都像是謀殺呢。而且如果不是謀殺,失血的過程中,但凡挪到旁邊藥鋪醫治也不至於死去的。
徐同知的臉就想個煤氣罐,馬上就要炸了。
還是小瞧了這個新知府了,上任兩天,就能把家裡的行情摸得清楚,一定是有人配合了。呵呵嚴黨這是要集體向清流進攻搶奪“改稻為桑”的功勞嗎?
“事情,或許有些巧合,當時早上缺人,我們這邊的驛卒和其他幫工都沒能及時發現”王用汲拼命地想挽回局面。
“王用汲,不要再編故事了。你一邊靠近清流的海瑞,一邊又在這兒巴結高知府,你以為牆頭草會有好下場?”徐同知不好立刻跟高翰文翻臉,只得來個敲山震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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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是清流了。”這時候,碼頭那邊的海瑞終過來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發話了。
“徐同知,誰告訴你這天下官員,除了嚴黨就是清流了?你這麼說,你是哪一黨?你這女婿死了,不問清案情,想以身份壓人,是打算從你這女婿的死中炸出點油水嗎?”
這海瑞一通義正言辭,立刻把圍觀群眾的的信心挽了回來。
“海瑞,海瑞,海瑞,你一個縣令就敢以下犯上,出言不遜。你是清流就不該與我為難”徐同知被懟得有些肺疼,連喊了三個海瑞。
“再說一遍,我只是裕王請點過來賑災的,至於什麼黨,我卻不認。你這樣說,是有什麼計劃被為難了?你打著清流之名行以權壓人之事,敗壞的是清流,是裕王爺的名聲。說嚴重點就是扛著龍旗反龍旗,還敢在這以一己之私耽誤“改稻為桑”國策計劃。你就不怕你所謂的清流上面棄車保帥嗎?”海瑞一點都不怕,又是一長串硬剛。說的徐同知啞口無言。
說完走到高翰文身邊,海瑞倒沒有因為高知府剛才的畏縮而像王用汲那麼失望。只是小聲說了句:“高大人,你還是書讀太多了”
聽到這一句的高翰文,一下子明白過了了,可不是嗎?這一世的高翰文是20多年苦讀,上一世的高翰文也是20多年的研究僧呢。
讀書讀多了,或許就是這樣,多謀少斷,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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