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高老師課堂開講了(第1/2 頁)
看著下面給自己作揖跪拜的三名一日遊弟子,除了右邊的徐有知,高翰文這會了連另兩位名字偶讀沒記住。
走完過場,先是鄭泌昌開講了。
古代就是條件差,要是放後世就是同時開幾個小房間搞分會場了。現在沒辦法,必須的挨個輪著來開講。鄭泌昌還真是很有領導的派頭,講的內容主要是圍繞著“改稻為桑”對於國家社會士紳乃至下層百姓的重要意義入題的。
至於乾貨內容,一句沒有,但也讓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好在鄭泌昌也知道自己水平就這樣,剛過一刻鐘就結束了。美其名曰:拋磚引玉。
緊接著就是何茂才的表演時間了。
何茂才可就沒有鄭泌昌那麼講究了,愣是講了足足半個時辰,內容正好與鄭泌昌互補,講推行“改稻為桑”當初是多麼困難。自己是多麼苦心孤詣。
聽得好幾次,鄭泌昌都有點受不了了,想拉自己這個隊友閉嘴。
緊接著,自然就到高翰文這個杭州知府了。
正要起身,新任按察使張遜膚到了。
連忙客套一番,讓他上前,卻被拒絕了。老爺子態度很明確,就是來聽高翰文的講學的。
這一下子高翰文壓力大了起來。原本以為是當著年輕人面前吹水,結果居然有大佬玩真的。
趁著寒暄的機會整理好思緒,站在臺上的高翰文先燒包地咳嗽了一聲。
今天這個講學可是高翰文藉機定人心、淨浮言的好機會。開場一定要夠莊重才行。
開場寒暄後馬上切入正題
“大明王朝承接數千年曆史,佔據的也是號稱大地之中心的中國之地。我們過去有輝煌的文化、軍略,漢唐的榮光廣播西域、東洋、南洋,近一千多年,我們都用儒家治世,為什麼還要了解泰西諸國的那些文化呢?”
一句話說完,下面已經開始交頭接耳,特別是下面第一排自己的一日學生也在發懵。
在這個時代,哪有正經人講學開場用問題炸場子的?
高翰文學著自己以前的老師,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學生,對周圍同僚的走神視若無睹,繼續講到
“孔聖人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孔門原儒本就是包容其他學派,融會貫通以增其長的嘛。簡言之,就是學學也沒啥壞處,為什麼一開始要排斥呢?”
語氣輕鬆地皮一下,免得聽眾疲勞。
“如此,我就正式轉入泰西諸國之學了。”
“泰西諸國,文明傳承自古希臘雅典城”
“當時有一位大學者柏拉圖在思考一個問題:“萬物皆變,以變觀變則無有真理可言”,那麼如何或者說什麼是不變的,可以在這個不變的基礎上建立穩定的知識框架的東西呢?這就是這個位大學者思考的問題。你們覺得什麼是不變的呢?”
這是高翰文第一次跟自己這一日之學生丟擲問題。下面的三個學生,除了徐有知都是小地主家這類寒門出身,自然是費勁心思思考。左邊的張遜膚也一臉為難的樣子。
還好,不到10秒,中間一個男學生髮言了:“是日月,千百年來,滄海桑田,斗轉星移唯日月光照不變。”
高翰文不置可否,右邊的徐有知壯著膽子發言:“是陰陽五行,按照元氣說,萬事萬物都是由此構成的,他們一定是不變的根基”
高翰文聽了笑了一笑示意小姑涼坐下又看向另一位男生。
這個男生就實在靦腆了一點,有些顫抖地回答:“心學講修心,佛家也將仁者心動,是心嗎?”
“理在先,氣在後,上帝天賦也”這學生剛說完,張遜膚就發言了。
說實話,高翰文對理學瞭解得不能說不多,只能說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