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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聶星琢偏頭看她,「我只是…」
她也不知道她想說什麼,唇線繃著,「我一個人想想。」
方恬:「那你有事叫我。」
安慰的話堵在嗓子裡,方恬慢慢起身走了出去,關門時回頭看聶星琢一眼,她的小閨蜜仍舊漂亮耀眼,好像並無影響。
直到門全部閉合,她還在想,她的小閨蜜原該永遠耀眼。
她家裡也算富貴,比起聶家卻還差了不止一層,她們在義大利留學生圈子裡相識,她一早就聽過聶星琢,那是佛美安德魯導師的得意門生,油畫專業的大神,特意為留學買的房子裡全是世界級名畫。
留學圈說聶星琢是頭一份的驕矜,永遠高高在上,周身光華環繞,後來聶星琢要找一個合心意的繪畫模特,她沒想到自己會被聶星琢記在心上,往後更是成為摯友。
聶星琢是外人眼中的張揚傲慢,可在她成為聶星琢好友的這些年,聶星琢帶她參加聚會,帶她接觸優秀大師,甚至帶她跨圈交流,給了她往更高階層走的鑰匙,一路上始終對她維護有加。
她的小閨蜜分明驕傲又善良,萬千星辰雕琢而成,怎麼能受委屈。
聶星琢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她的第一感受並不是生氣,更多的是一種茫然,茫然之餘又覺好笑,還有一種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無所適從。
她沒有結婚的經驗,對商業聯姻的認識來自於父母,父親已經因為聶家出事整日忙碌,母親在外旅遊,聶星琢本想等等,等母親回來再去討教經驗。
可她的媽媽還沒有回來,姜執先和別的女人扯上了關係,商業聯姻裡,沒有人教過她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有關係應該怎麼辦。
聶承譽給她安排好生活起居,讓她婚後仍和婚前一樣理所當然地被養著,保證了她揮金如土的生活,可是她沒想過養她的人會給她這樣的難堪。
她從來不是忍氣吞聲的人,從小就不是,她也不需要。
可是…
聶星琢食指微屈,有些無措地貼近下唇,她不知道她的父母之間有沒有把各自的生活撞到彼此面前過,撞到後他們又是怎麼處理的,反正,無論她的父母在外怎麼樣,肯定不會撞到她面前。
她是父母唯一的女兒,沒有人敢衝撞她。
聶星琢閉了閉眼,她沒有和姜執約法三章過,但這絕對不代表,姜執能這樣下她的臉面。
分明是他先在外面營造夫妻恩愛的假象,又自顧自打破,把她當什麼。
聶星琢起身朝門外走去,方恬親自守著,見她出來神色關切,聶星琢唇角冷意明顯,「把照片印出來。」
方恬沒多過問,簡單應下就去操作,分毫沒有假手於人,聶星琢頭隨意偏了偏,她忽然記起高中時期偶然想過的婚紗照要途徑七個國家實景拍攝,以三千尺的瀑布,蜿蜒連綿的峽谷,驚心動魄的斷崖為背景。
當初只是簡單想了想,後來定下婚紗照在宮廷式別墅拍攝時她卻突然想起了以前對婚紗照的構想,但她的婚姻本來也不是以感情為基礎,和姜執更是互看不順眼,就想隨便拍拍吧,反正就是一張照片。
聶星琢輕嘲,沒想到更隨便的還在這兒等著她。
「怎麼回事。」
姜執從丹楓白露走出,車童恭敬開啟車門,姜執上車,看向楊庭。
他剛和合作夥伴簽訂完合同,先前楊庭提起一則有關他的新聞,今天的合作比較重要,他沒多聽那則註定不能面世的新聞。
姜執在大眾面前隱身,媒體一向不敢多加報導,每次收到相關新聞都會請恆榮先一步過目。
楊庭並未上車,遣走車童,隔著半開車窗把事情起源匯報了一遍,繼續道:「姜總,剛才李總已經來電道歉,說周小姐不懂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