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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福通此時兵敗亳州,只怕後果難料!”屈言不無擔心的道。
雲婉兒卻顯得胸有成足道:“言哥,你如果不相信就等著看,不出多久劉福通必定揮師向南據安徽望大都!”
屈言凝眉一想,劉福通此人不驕不躁,受挫不餒卻有過人之處,只怕這一次也絕對不會一蹶不振,說不定真的會像雲婉兒說的那樣揮師向南。只是想想也就罷了,如今濠州內部都無法統一,而且兵少將乏也無暇他顧,還是等郭子興定奪吧。
想了片刻,屈言轉而問道:“婉兒,臏鐵令呢?”
雲婉兒一怔,轉而笑道:“怎麼突然問起這東西了呢?”
“沒事,以後可能要用到!”屈言隨意道。
雲婉兒起身輕輕的在屈言肩上捏了捏,眼眸微微一動,道:“言哥,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啊?”
“怎麼了?”屈言不禁奇怪抬頭。
“言哥,自從杭州和你分開之後,我一個人孤苦無依既要擔心蒙古人和那金啟昭,而且還要擔心丟失臏鐵令,於是在農莊的那段時間裡我把臏鐵令的內容看了個遍,全部記在了腦海裡,把剩下的東西全部銷燬了。”雲婉兒眼神縹緲的道,似乎想到了那段時間艱苦的歲月。
屈言驚疑不定,道:“全部都記在腦海裡了,一字不差?”
雲婉兒用力點點頭,道:“一字不差!”
屈言也沒有生氣,畢竟她一個弱質女子一點武功也不會,連自己都快保護不了又怎麼能夠保護其他東西,記在腦海裡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不過終究還是看了裡面的全部內容,罷了罷了此一時彼一時。
“怎麼言哥你生氣了?”雲婉兒柔聲問道。
“我怎麼會生氣呢,好啦,不早了休息吧!”
 ;。。。 ; ; 當日杭州之時屈言久去不回雲婉兒甚是擔心,但卻絲毫沒有辦法,有心前去尋找一則怕到時候拖累了屈言,二則怕假如屈言返回來找不到她該怎麼辦。
一直等到深夜時分突聽外面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雲婉兒驀然驚坐而起,仔細一聽頓時花容失色竟然是蒙古人。
那老婦自然是也極為害怕蒙古人,尤其是如此深夜,兩人也來不及等屈言便匆匆來到外面躲藏了起來。
本想等這些蒙古人離開之後她們在出來,可是一直等了很久這些人竟然都沒有離開,反而是將這裡當做自己的家睡了過去。那老婦因為爺孫三代都被蒙古人殺害,所以極為痛恨蒙古人,見蒙古人似乎睡了過去便拎起一把鎬頭衝了進去。
雲婉兒阻攔不急急忙追著趕了過去。
這些蒙古士兵雖然已然熟睡,不過警覺性到還不錯,聽到聲音便醒了。
雲婉兒一看事情不妙急忙拉起老婦就跑,而身後那些蒙古士兵一直追著,漆黑的夜晚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兩人才停下來休息,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老婦胸前竟然插著一支箭矢,透胸而入慘不忍睹。
那老婦眼看是不成了,拉著雲婉兒的手,無力的道:“孩子,快走不要管我!”
雲婉兒又豈能丟下老婦自己逃跑,想要扶起老婦繼續逃跑,可是老婦最後微微一笑看了她一眼就此睜眼而逝。
不知什麼時候淅淅瀝瀝的飄起了小雨,打溼了衣衫,涼透了心腸。
天昏地暗,雲婉兒一個人恍恍惚惚的走著,不知方向不問天地。
就這樣在這荒山野嶺又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實在是走不動了,然後一頭倒在地上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第二日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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