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3/4 頁)

。

&ldo;你說什麼？！&rdo;姜涵瞪著眼，看到了緩緩走過來的刑湛，&ldo;是不是因為他？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rdo;

蘇絨順著他的手，看到了穿得一身單薄的刑湛，面色發白，眉頭一擰再擰，腳步不是太穩。&ldo;你怎麼下來了，你還在掛點滴。&rdo;蘇絨想要走過去，還是被姜涵抓得很緊。

&ldo;我不下來，你是不是就跟他走了？&rdo;刑湛語氣冷淡，可到底還是藏著巨大的憤怒。&ldo;是他逼你的，你說過你不喜歡他！&rdo;姜涵扳回蘇絨頭，態度強硬地求證。

&ldo;沒有，是我願意的，是我想要和他在一起。&rdo;蘇絨搖頭，面上的眼淚不再湧出，凝成一條蜿蜒的曲線，目光卻是很堅定。

&ldo;毛毛…&rdo;姜涵極輕地喚了一聲。刑湛臉色稍稍轉好，走過來拉住蘇絨的手。姜涵突然像瘋了一樣，上前揍了刑湛一拳，將蘇絨拉到身後。

蘇絨吃驚，這是姜涵第二次對刑湛動手，從小到大，姜涵都是極聽話的模範學生，幾乎不罵人，更不打架。

刑湛本就頭暈，腳步踉蹌，摔坐在地上，蘇絨掙開姜涵的手，跑過去想要扶起刑湛。&ldo;他是病人，你怎麼能這樣？！&rdo;

刑湛避開她的手，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自己從地上站起來。晃了晃，險些又摔倒，蘇絨急忙扶住他的腰。姜涵看到他們兩人動作親密，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痛。伸手抓住蘇絨的手腕，眼角已經濕透了。

&ldo;姜涵，其實…嚴佳佳對你…是真的好。&rdo;蘇絨穩住抖得不像話的聲音，&ldo;我們…真的不可能了。放手吧…&rdo;一根一根手指，硬生生地掰開姜涵的手。

&ldo;回去吧。&rdo;她扶著刑湛，轉身向電梯走去。&ldo;毛毛…&rdo;姜涵衝著蘇絨的背影幾乎歇斯底里地喊，蘇絨只是頓了頓腳步，沒有回頭，直到電梯門關上。

&ldo;我以為你只對我無情，原來，你對誰都一樣。&rdo;刑湛的言語間有極淺的嘲諷，&ldo;你的心，一定是石頭的。&rdo;

蘇絨沒有反駁，先他一步走出電梯，刑湛追上去，牽著蘇絨的手。蘇絨反手握著他的，抓得很緊，圓潤的指甲幾乎掐進刑湛的面板。

刑湛陪她站著，她轉身抱住刑湛，讓他一陣錯愕。蘇絨哭得很大聲，就像小時候，父親告訴她，媽媽再也不能回來了，她嚎啕大哭一樣。

&ldo;蘇絨…&rdo;刑湛輕輕拍著蘇絨的背，一下一下。顧涼喻和孟璟瀾從電梯裡走出來，就看到這一幕，兩個相擁的人，一個哭得像個孩子，另一個，面目溫柔，彷彿在呵護至寶。

兩人退回電梯裡，孟璟瀾摸了摸腦袋：&ldo;我差點成了燈泡。&rdo;顧涼喻靠在電梯壁上，泛起一個欣慰的笑，他一切的威脅手段，到底還是管點用的。

&ldo;cy，今天就從鼎新那裡把喬姍的合同買斷。&rdo;顧涼喻滿意地掛上電話，有些得意，&ldo;偶爾，也要小小地福澤一下蘇絨的朋友，棍棒和糖嘛。&rdo;

孟璟瀾頗為鄙視地看了顧涼喻一樣，於他，似乎喜歡更直接的方法。拐彎抹角的威脅不是他的作風。況且，他還不清楚，顧涼喻這是把人放到自己手下，這樣蘇絨要是又來個岔子…他拿捏起籌碼來，也方便。

蘇絨似乎哭累了，窩在刑湛的懷裡，啜泣聲慢慢變小。&ldo;我扶你進去。&rdo;蘇絨抹了一把眼淚，從他懷裡鑽出來，看到幾個護士戰戰兢兢地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