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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王爺一片真情。”
沈木魚張大了眼睛,越聽越是驚奇,他只知道靖王和堯景來提前打好了招呼,卻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
現在仔細一想,從來到柳州之後,他就沒瞧見餐桌上出現過他不愛吃的東西!
沈木魚眼眶有些泛紅,心中像是被人揪了起來,酸澀又甜蜜的,被堯景來羨慕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低下頭含糊道:“我和王爺就是朋友,嗯,朋友。”
“只是朋友?”
“就是朋友!”最多就是炮友。
堯景來詫異的笑了笑,“看來是我誤會了。”
肯定是你誤會了。
沈木魚這回沒有否認,獨自羞澀了一會兒,從腰間摘下一枚玉佩,“大人,能不能麻煩你託人去江州打聽打聽現在的情形?”
堯景來頓了頓,含笑接了他的玉佩:“好。”
堯府前廳。
“王爺,便是這樣。”
堯景來恭敬的立在一旁,首座坐著一名面容俊美的男人,周身冷冽,黑著臉咬緊牙關,紫衣敞開露出肩膀,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一個淺淺的血窟窿。
大夫取完箭矢,請靖王脫了上衣,快速將傷口包紮好,留下藥方和幾句醫囑才離開。
凌硯行將衣服穿上,接過堯景來遞來的玉佩,陰沉的臉色逐漸褪去,目光柔和起來。
“王爺今夜不去看看小公子嗎?”
“明日再去,叫他看見這傷怕是要嚇哭了。”
箭傷其實不深,靖王穿了護甲,只是黎懷安私造的兵器中劍弩上了火藥,這才破了護甲,扎進了肉裡。
瞧著滲人,卻被他以往受過的任何一次傷都要輕。
堯景來抿了抿唇,心道那小公子倒也沒有這般膽小,不過王爺的意思他又怎敢違背,只能笑著稱是。
當年有幸得見靖王,他可是眼睜睜的瞧過王爺憑一句話,氣暈了三位大人,有生之年,沒想到他能看見靖王露出這樣繾綣的神色。
凌硯行跟著堯景來去了另一座離得遠的院子歇息,思及堯景來的轉述,略微在那句“只是朋友”上停頓。
指腹摩擦過玉佩上的花紋雕刻,他忽然開口,低聲道:“過兩日,安排兩個刺客夜間來行刺本王。”
作者有話說:
沈大人收到的信,經過一番添油加醋,不亞於同人文的程度,真就兩眼一黑再黑
明天還有一更!
人手一個
沈木魚睡得沉,醒的也晚。
第二日第一早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渾然不覺,將被子裹緊,從床的這一側滾到了另一側。
嘴裡嘟囔的幾聲貓兒似的音,聽的人心癢,凌硯行侵略的目光肆無忌憚在他臉上打轉,忽的聽見他口中唸了一聲“王爺”,撩的他心跳驟然一停,緩緩笑了笑。
沒白疼,算著小子有點良心。
凌硯行替他掖了掖被角,開始思索該如何過中書令那一關。
魏國公帶兵來江州支援,叫他省了不少力,他欠了沈大人一個大人情,有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便不好再施展了。
凌硯行想到瀋陽愈那寧折不彎的性子便有些頭疼,不過在搞定老的之前,還得先叫這小的將事情認下。
否則到時候沈木魚這小嘴胡亂一說,不肯認這門親事,他恐怕真的得同這小子一起當陰溝裡的老鼠,下半輩子偷情過了。
凌硯行無奈的揉了圈眉心。
屋外日頭逐漸高掛,從窗格子中探進來的日光被靖王寬厚的肩膀遮住,沈木魚迷迷糊糊睜眼,瞧見一個人影輪廓發著光,下意識笑了笑:“靖王,嘿嘿。”
閉上眼,沈木魚大腦放空,隨後尋思回來,震了震,唰的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