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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而不是像你這種到處耍小聰明的訟棍！」

然而。

秦牧卻神情從容，冷冷瞥了眼他。

正色道：「我難道不是在伸張正義嗎？任何時候，法律都必須要講究程式上的正義，而你方的控訴明顯是漏洞百出，如果連程式上的正義都無法保證，還談什麼伸張正義？」

「我只是提出了一個可能性，李四和王五可能是冤枉的可能性。」

「你們如果有本事，便證明不存在這種可能性。」

「否則就不能指控我方當事人有罪！」

面對趙百親的指責。

秦牧絲毫沒有留情面，再次將對方批駁的體無完膚。

的確。

他的這種行為是有點像是訟棍，在鑽法律上的漏洞。

但他卻是從程式上，杜絕了更多冤假錯案的出現。

不然的話……

以後出現了類似的案件，全都不加細查，囫圇定罪，那才會造成公平正義的丟失。

旁聽席上。

其他金牌律師們聽到秦牧和趙百親的爭論，神情也隨之凝重了起來。

「晉城的律師說的沒錯，雖然這個辯護思路讓人很不爽，但歸根結底是沒有問題的。」

「莫須有啊，刑事案件裡最害怕的就是莫須有，僅憑嫌疑是不能草率定罪的。」

「大局已定，乾州的律師團估計……要扛不住了。」

「除非他們能從案件原文裡找到證據，證明李四和王五的那一摔，是小學生的致死原因。」

「……」

眾人微微搖頭。

看趙百親等人的目光，多了幾分同情。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在秦牧提出了這個辯護思路後，賣狗案就已經落下了帷幕。

且不說案件勝負問題。

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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