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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很嚴肅地說，不漂亮。只是很秀氣。&rdo;

&ldo;倒很耐看。&rdo;

&ldo;庭老三就喜歡賢妻良母型別的，不奇怪。&rdo;

&ldo;切，就他？整整小太妹還行，去搞這種良家婦女怕是沒那膽，不先把人家嚇跑就不錯了。&rdo;

幾人七嘴八舌說開，趴在教學樓頂上觀察傳說中的古珊。古珊身穿普通的白色短衫、藍色運動褲在操場上香汗淋漓，輕盈的球拍、活躍的羽毛球，在柔和的晨光下不斷彈起、墜下、懸浮、躍起。

&ldo;賭一把，她內褲是什麼顏色。&rdo;

&ldo;小聲點，小心老三咬你咯。&rdo;

&ldo;那猜胸圍吧。。。。。。&rdo;

在一邊旁聽不語的我終於將菸頭砸過去，夥子們鳥獸四散。

帶著被掐滅後的黑色菸頭、濃黃色菸嘴飄處樓外，猶動力透支的巡航飛彈無奈地投入風的懷抱，隨波逐流。

我喝乾第三聽百事可樂，驀地環視，除了灰色地板、不鏽鋼曬衣架、四處翻漾的綿絨，其餘均屬於2008年，我23周歲。幾十米外的十七中校園，也面目全非。我甚至懷疑方才的印象是否的確在十七中演繹過，也許它不過是我聊以慰藉中臨時杜撰的。

付立慧從樓頂梯口處冒出頭來，斜眼瞄幾眼，又走出去，跟在她屁股後上來的小傢伙則跑過來便沒再下去過，乖乖地抱著我的腿蹲著，托腮目視十七中高高圍牆內落單的碩長旗杆。我發現這小傢伙居然也會&ldo;多愁善感&rdo;。

他伸出手指著，&ldo;舅舅，那是中學。&rdo;

&ldo;嗯，是中學。&rdo;

&ldo;舅舅，中學有很多人嗎？&rdo;

&ldo;很多。&rdo;

&ldo;舅舅，中學老師都像舅婆一樣好嗎？&rdo;

&ldo;嗯，很好。&rdo;

&ldo;舅舅，中學後面是大學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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