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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無波的雙眼,看不出半點情緒。
“這我還真是頭一回聽說!”馮兩眼放光,好像孩子發現了新玩具一樣興致勃勃,“在空間站待了七年,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特里維爾現出羽翼。怪不得他看起來這麼年輕,七年來一點都沒有變老。”
“馮,你好像也是一樣,從第一次見到你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都沒有看你變老。”銀墨開口說道。
“哈!”馮年聳肩,嬉笑道:“銀墨,這當然是因為我保養有道。”
銀墨轉回頭看了一眼擎蒼,並沒有說破——其實馮、麥福林他是……
“不過說了這麼久,金陽大祭司好像還是沒有想到什麼線索可以知道特里維爾那個什麼N。G。P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麼啊。”馮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回到金陽和特里維爾身上。
金陽點點頭。特里維爾當時說“答案就在荒星之上”,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意思。
“陽陽,那麼後來你們就分開了嗎?”銀墨問道。
“不。當時我為了救他擦傷了羽翼和後背,所以他就領著我到了附近一家酒吧,也是他當時留宿的地方,幫我上藥療傷。”金陽回答著銀墨的問題。
“是哪一家酒吧?也走了這麼久,不如我們過去坐坐,或許大祭司能想起什麼也不一定吶。”聽金陽提起酒吧,馮建議道。
銀墨和金陽同時看向擎蒼。擎蒼點頭,一行人才離開小巷,憑著金陽的記憶和馮的嚮導,向酒吧走去。
眾人離開小巷時,金陽情不自禁回頭又看了一眼巷子,又在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轉回了頭,臉上,依然一片平靜祥和。
“不過話又說回來,金陽大祭司,你的記憶力還真是好。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居然還記得這麼清楚!”馮一面走著一面感嘆道:“這家人Hey'e gis酒吧可是隱藏得很深,就算是荒星上的人,如果不是住在這個區,也未必記得路。”
金陽沉默,並沒有回應馮的話。而這時,馮已經在一間破舊的房子前站定,用下巴點了點門。的方向,“喏,這間就是你說的人Hey’e gis了。”
銀墨左右打量一番,剛才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他們卻是七拐八拐像走迷宮一樣迂迴了半晌。而且這間酒吧的裝潢,實在不像是一家酒吧,反而像是一間武館。招牌上畫的不是和酒相關的東西,而是兩個正在搏鬥的人。
“這家酒吧很有特色,除了賣酒,還設有擂臺,很多人在這裡比賽打擂,也就有更多人在這裡觀戰、賭博。”馮領著幾個人一面走進酒吧,一面解釋道:“Hey'e gis擂臺賽,沒有規則、沒有裁判,直到一方被打得爬不起來,另一方才算贏。當然,打死也算打得爬不起來——哈!其實,打死對手的情況反而佔多數呢——因為,只要對方還有一口氣在,就有可能在背後捅你一刀、或是開上一槍。那麼到時候,死的,就將會是你。”
擎蒼看了一眼銀墨,並沒有見銀墨對這種稱不上規則的規則表現出不快。擎蒼拍了拍銀墨的肩頭,銀墨轉回頭看向擎蒼,從那雙深藍色的眼眸之中讀懂了擎蒼想要說的話,會意點了點頭。
經過這幾年的經歷,銀墨早就已經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人會為達到某種目的,不擇手段、不講道義,甚至,或許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就會掀起衝突甚至殺戮。對敵人手軟就是將自已置於危險面前——剛剛金陽講述的往事也說明了這件事。
或許當時的少年特里維爾並不是故意放那個混混一條生路,或許少年特里維爾只是一時槍失了準頭,但是就是這一點點的疏忽和放縱,就差點置他於死地。
只不過,銀墨依舊不喜歡殺人,不喜歡血腥。所以,為了不去做不喜歡的事情,卻又可以保護自己、保護爹爹,銀墨暗自下定決心,一定